够确信,那定是尤老爹当初不愿用以拭血的那一条。

那白布究竟是什么东西呢,老爹为何如此珍视?

那怪物又是个什么玩意?

在他思索的短短几秒里,那猿猴已将白布裹上了自个的身子,舔过血的长舌又往下垂去,将白布染作一片浊红。

一念乍起。

那不会是块裹尸布吧?

戚檐的手抖了抖,手电筒光束也跟着落向地板,他就保持着那么个姿势思索。

若他的猜测没错,那布既是从尤老爹店里发现的,那么死者便有可能是与老爹相关的人物。

排除掉王虔本人的话,老爹明显抱有好感的便是文侪与小白。

可当初老爹将那布递给文侪擦手,自个儿却连擦血都不肯用那布,这一方面,或许有物归原主之意,一方面也有可能仅仅在说文侪与死者是相似的好人。

戚檐觉得有些燥热,忽想起什么,眉梢一紧,也没敢抬头,仅仅将眼睛向上瞥去

两只黑溜眼正闪在距戚檐不到半米的地儿,那巨猿满身血腥气自鼻腔里涌出,喷在戚檐的前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