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感吗?总该不会是因为薛有山太久没回家,他就不爱了吧?那也太渣了……”

戚檐笑了笑,把手搭上文侪的肩:“还有更渣的法子呢!我怀疑郑槐他一下爱俩。”

戚檐说罢,从口袋里抽出两封书信,说:“假设郑槐在同薛有山和我的原身写信时都没有说谎,那么他曾在同一日相继给兄弟俩写过情书。”

“哈哈,特么的……‘我’都寄人篱下怎么还有闲工夫谈情说爱呢?这被发现了,可不就是棍子敲的都是外人骨?”

大概都是男人的缘故,即便他俩走在一块也没什么人盯着他俩瞧。他俩不好在走廊上狂奔,只在没人时候偷摸着小跑几段。文侪是奔着那花弘的房间去的,那花少爷自打当初发疯咬人给抓了去就再没出现过,他总觉得那人身上一定藏着点什么。

恰绕过回廊,碰着俩一面扫雪一面闲谈的下人。

一矮胖仆从先开口说:“那土匪作怪,可真真是要拿刀抹脖子的!你是没在闹匪患的村里呆过!自然不知道那土匪饿极了能活剥人肉吃呢!”

“呵!”瘦高个的仆从将脸拖得很长,“可、可我听说昨儿门没关紧,说不准咱们薛宅早偷跑进了好些土匪哩!今天护院找了老半天都没找着人影。你说那类人和躲在黑巷里头的大耗子有啥子区别?不当心给人鼻子都咬掉!”

“耗子要人命啊?我听那村口的婆子说之前有土匪深更半夜入屋给人把四肢砍了呢!夜里睡可千万闭紧门窗,尽量别起夜了,省得撞见什么不干净……”

戚文俩人正欲仔细听,怎料忽然传来一声爆响,一时间整座宅子都好似晃动起来。戚檐下意识就把文侪往自个儿怀里圈,叫差些窒息的文侪想起了第一局委托时在精神病院地下室的场面。当初戚檐也曾这般做过,但那会儿他俩就如炮仗碰炸药似的,说多几句,戚檐要炸,他也要炸。

今夕就不会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