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能死在这,他也必须保护文侪。

保护文侪?

文侪?

文侪呢?!

戚檐骤然醒神,他扫视着窄屋,却是空空如也,独他一人倚着门。

在他的身后,一门之隔,他听见了几声有气无力的“救命”。

那声音实在太过微弱,以至于他根本无法辨认是否是文侪的声音。

“嘎吱嘎吱”

有什么东西在咀嚼着骨肉。

文侪在外面?!

他被什么东西咬了?!!

戚檐赫然将大门拽开,却只觑见了地上一道拖拽出的长长血痕。

是文侪?

被拖走的是文侪吗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