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呢?”

“给文大夫!”

戚檐扭头看向那方进来的文侪,笑意在面上水波似的漾开,裴宁的脸色却是肉眼可见的变得复杂不堪。

我靠,不带这样拉仇恨的。

文侪想着,两手插兜,面上还是很冷。

裴宁表情很快便放松下来,他拍了文侪的肩,笑道:“好吧,阿侪,那这儿就交给你啦?”

文侪点头,说:“嗯,你去忙吧。”

人刚走,他便大喇喇地往戚檐的床上坐下,那模样像是想躺下来:“写啥呢?”

“解谜。”

“唉,文侪”戚檐突然直起身来,不自觉盯着文侪那淤青的手指瞧,又转了转眼珠,将一张纸在他面前晃了晃,“你把第一谜解了吧?我这委托书上多了个红圈。”

文侪并不直面回答,只是面上挂的笑颇走心。

戚檐瞧着了也就把夸赞的话语吞了,说:“你脑袋里不是常多出点记忆么?可有关于那院长的么?”

“你把谁的脑袋当百宝箱使呢?岂是你想要啥都能有的。”文侪撇了撇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