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戚檐的手,奈何那戚檐不知哪儿来的蛮劲,叫他怎么也扯不开,文侪一时间挣扎得像是被钓至桶中的缺水鱼。

“又炸毛,总是只对我发脾气。”戚檐收紧搂着文侪腰的手,不让文侪挣扎,只是委屈的语调一转忽而染上了颇得意的笑意,“但没关系,无论大哥怎么对我,我都会好好地爱着大哥。”

“我X,一身鸡皮疙瘩……”

在文侪又要伸手拽戚檐后脑勺的头发的前一秒,戚檐松开手去,笑说:“咱们快些干活去吧,我想在这一局刷完这委托。”

“哦?”文侪满脸不信,“又想做什么?怎么突然这么积极。”

“秘密。”

戚檐给他抛了个飞吻,文侪一枕头就劈头盖脸砸了下去。

只是文侪忽然冷静下来,于是抬眼瞧了戚檐一眼,试探性地问:“第六日你是怎么从温室走回客厅的……你忘了么?”

戚檐叫他点着这么一茬,便说:“对,你那儿能看到?”

“看得不能更清楚了。”文侪耸肩,“有个东西追着你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