挑一挑,我保准保质高效,第一种,鸡毛掸子式;第二种,湿发式。你选吧。”

“还有个秃头式吧?”

“嗯……不是不能做,但考虑到会伤害我的眼睛,你得加钱。”

“大哥照顾小弟哪里有要收费的道理?”

“亲兄弟也要明算账。”

“没钱,卖|身行不行?”戚檐将那些违纪单全部在地板上摊开,仔细瞧着上头名字与违纪事宜,自言自语道,“怎么有关江昭和童彻的,一张都没有,不会是被抽走了吧……”

“卖身?也行。”文侪又给他递过去一沓标好重点的数据,“反正做牛做马都是体力活,等这委托结束,扫铺子就再也不是我的活了……你先看看这张谈话记录,我刚刚简单数了数,江昭出入教务处次数比童彻还要多上一倍,但留下的记录多数是这样的空白谈话表。”

“上头有凹印么?”

文侪点点头,又敲了敲纸张左下角的一处印痕:“拿铅笔涂一涂看看是什么字。”

戚檐倒也没拒绝,可他将那行字涂了一半就借光把潦草的字迹认完了。

“写了什么?”文侪问他。

“‘千万别看向那对不祥的黑眼睛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