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的感情……1999年这年可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吗?竟能叫项桐对钱柏这般的失望……如若仅是对于机械化加深与否的意见出现分歧,值当他们闹掰成这个模样么?”
“人和人之间大不一样啊,你不能把你的想法看作普世性看法,在将稻草往上搭时,谁能知道那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呢?”
文侪听着那死不正经的人这会儿正经地念大道理,总算明白为何当年由班长自行组织班会时,独那戚檐主讲的三班能上满整整四十分钟。
只怕让他把乌鸦说成白的他都能说得头头是道天生的神棍苗子!
文侪一声不吭地翻着东西,在项桐那些个磨牙棒子下头扯出一张发黄老报。上头的文本排布得很密,需得凑近看。可是文侪这会儿赶时间,只用目光匆匆扫过那些文章的顶头标题。
99年的报纸的彩图清晰度还不算高,色彩呈现出一种过曝的滤色。虽有点复古滋味,但由于色彩相融相吞得厉害,有时辨别图上东西很是费劲。
文侪的指尖在上头打转,不过花了8秒便将报纸翻了个面。偏就是他在看到报纸第三面那张拍得诡异的食人魔拘捕照时,身后那戚檐微俯下身子,将脑袋抵上他的肩头,含着笑念出那醒目的红色大标题。
“《惊!精神病吃人不犯法?!》”
戚檐念罢,又用柔软的发丝蹭了蹭文侪的颈间,道:
“嗳,当时那记者怎么干事的,怎能把我拍成那样呢?你说是吧?”
第55章
“你真不是一般的欠打。”文侪皮笑肉不笑。
“唉”那戚檐将叹息拉得很长,“还以为能把你吓着呢。”
文侪轻哼一声:“就你那傻样还想吓着我?总那么龇牙咧嘴的,笑起来叫那挂墙上的黑白遗照都像有阳光照着……”
“夸我笑得好看是吧?”戚檐把脸凑他跟前,笑眼之中的眸水映着孤岛上难能一见的日光,清粼透亮。
“别、闹、了。”文侪一字一顿,顺带着将威压极强的瞪视一并送去给他品尝,“快读报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