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保愣了下,再回话时态度已经发生了微妙的改变,几乎是谨慎和小心的问:“有倒是有,您想要什么样的馅饼?”
阿瑟突然福至心灵:“兔子馅饼,兔子馅饼有吗?”
虽然她也不知道所谓的兔子馅饼是兔子肉馅的还是做成兔子形状的,但是酒保听到这个回答,肩膀一下子放松下来,眉开眼笑道:“有,不过得现做,随我去里面坐着等一下吧。”
酒保领路,阿瑟跟着,他们穿过拥挤的过道,避开那些海盗打扮的一个椅子坐不下的大汉们、食物等汤汤水水撒的到处是的桌子、堆在椅子和桌子脚的空酒瓶,还有一些奇怪的比人都高的兵器,来到里间的木门前。
房门紧闭,好像还放着摇滚乐,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。
阿瑟紧张的竖起耳朵,做好了见机行事的准备。
酒保敲了敲门,“先生,兔子馅饼加一份。”
没有回应。
阿瑟忍不住说:“里面的音乐都震死了,能听见什么啊?”
就像是为了反驳阿瑟的话一样,她话音刚落,门就打开了。
从里面探出个年轻的男人。
他有一灰绿色的头发,葡萄紫的衬衫,袖子挽到手肘,领口的扣子开到第三颗,露出脖子的金项链,耳朵上戴着星星形状的金耳钉。
四目相对,阿瑟和对方齐齐一愣。
“是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