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阿瑟使劲控制住自己往那叠钱看去的欲望。
“为什么缺了两张?”多弗朗明哥拧着眉头问道,又像是自言自语。
“????”阿瑟把手放在背后,以防那丝线再出其不意的抢走什么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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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危机消弭于多弗朗明哥的一无所获。
多弗朗明哥一无所获的离开了,眼看着多弗朗明哥一无所获的阿瑟盯着手里的一沓钱,她也数一遍,而且每遍都仔仔细细的看了正反面。
阿瑟略微恍惚:对啊,为什么是九十八张,不是一百张啊。
半分钟后,阿瑟决定放弃这个问题。
【过度思考太宰,会陷入思维的迷狱】
然后她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,表情镇定的往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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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瑟面上仿若无事,实际上躯体里热血沸腾,简直摩拳擦掌。
这种难得和太宰君配-合着里应外合的快-感啊。
阿瑟兴奋极了:她进步了,她成长了,她能领悟到太宰君交给她的东西了,还成功的保护了它。
多亏在横滨养成的习惯,因为她一直执着的想要把纸条扔进垃圾桶,所以才发现了扎钞纸的秘密。
以前在夜兔星,她和同伴们并肩战斗,随手打飞个人都是家常便饭,有必要的时候还会动用夜兔伞的机关,把好好一座楼打成废墟也很正常每天打来打去的,谁会考虑破坏环境的事情啊?后来到了日本,吃雪糕时随手丢包装纸就会迎来路人惊讶或鄙夷的审视,她便入乡随俗的养成了想扔东西先找垃圾桶的习惯,再加上一向严格的国木田先生的虎视眈眈,哪怕一个废掉的订书针掉在地毯上都要捡起来。
这是多么好的一步险棋
太宰留下的讯息是生命卡,因为裁成细细的纸条,伪装成扎钞纸,从baby-5的手里交给自己,可以顺利成章的避开很多人的怀疑。
要是真的用文字写下来可就糟糕了,多弗朗明哥可是一发现不对就来检查了。
也幸亏生命卡没有烧,不然它自燃了,把她烫了,再怎么思维盲区,脑子一转也猜到了。
只是不知道是谁的生命卡,但是无所谓,跟着生命卡过去找,谜底自然就揭晓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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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瑟盲猜是森鸥外的,因为刚来到这里时,她为了找人做了一张,被太宰君整张抢走。
她乐呵呵且强作镇定,一双圆眼四处乱瞄,生命卡都是放在水碗里飘着看方向的,但是这大白天的弄个水碗太扎眼了,所以阿瑟出门先买了一杯果汁,喝了两口后后掀开盖子把生命卡放在果汁杯里。
她一边得意自己的小聪明,一边像无数个‘一杯奶茶逛一下午’的女孩子一样,跟着生命卡移动的方向迈步走着。
结果阿瑟穿过第二大道小吃街,来到了一处地下酒馆。
迟疑地推开门,酒馆里面人声嘈杂,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有,看起来旅游的游客少,大部分是海贼。
她推门的时候,酒馆的喧哗暂停了一下,那些人打量了她一会儿才恢复喧闹。
可能因为生命卡的主人就在里面,而且不停移动的原因,生命卡在杯子里开始乱转。
阿瑟吸了口果汁,站在酒馆中央,左右张望,寻找目标。
一位酒保挤上前来,他本来是给一桌客人送酒的,见到阿瑟,便笑吟吟的顺口招呼道,“小姐,来点什么喝的或者吃的?”
阿瑟吃不准这个生命卡是谁的,还在脑海里一个个地过着她构思中的东方面孔就算不是森鸥外,也应该是太宰自己啊。
但是没有,都没有。
因此,听到酒保的询问,她有点烦躁的抓抓头发,顺嘴就问道:“有馅饼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