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一截攥着。
等到?了地?方,严峥单手拿了所有东西,还能腾出一只手,俯身低头把路易然从车上抱下来。
路易然对这个姿势接受良好,此时甚至眼睛亮亮的,看?着他,明显是酒意上头,神志不清了。
路过的邻居看?见这一幕,“妈呀”了一声:“喝这么多呢,路都走不了了。”
严峥“嗯”了一声,在路易然身上摸索了一下,找出来一把钥匙。
他把钥匙插进锁孔,拧动,进院门时看?见路易然神色严肃地?看?着他:“严老板,我没有邀请你进我家。”
严峥低头看?看?他现在缠在自己?腰上的姿势:“我现在不是严老板,是你的坐骑。”
路易然“哦”了一声:“那我的坐骑也不能拿我的钥匙。”
严峥任劳任怨地?把钥匙塞进他手里,裹着他的手打开了屋门。
他正要抱着人进门,路易然精神百倍地?从他身上跳下来了,自己?进屋子里头,一只手挡着门:“我到?家了,坐骑不准进屋子。”
“你还虐待动物?”
严峥从鼻子里低哼了一声,转身去?厨房翻了翻,他记得上次在这里留了罐蜂蜜来着。
蜂蜜瓶子旁边都落灰了,得。
严峥转身回?了自己?家,冲了杯蜂蜜水回?来,路易然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挡着门。
严峥笑了一下,把杯口抵着他的唇沿:“喝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