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介一的声音又轻又慢:“我只要你。”
余裕表情一言难尽,下意识抬手牵住何介一,被自己越来越熟练的下意识训疯狗技巧震撼:“给你行了吧,别这么疯疯癫癫的,正常一点。”
语气苦口婆心,好像会很喜欢他正常的样子。
何介一像个窝囊顺从的丈夫,熟练地摆出一副冷漠但老实的姿态:“那你摸摸我。”
余裕终于发现他硬了不知道多久的胯下,像奓毛的猫一样吓得瞪圆眼睛,还被自说自话的狗牵着去揉对方肮脏的性器,隔着一层聊胜于无的布料被恶劣地顶弄。
余裕下意识抽手,被掐着手腕收不回来,他无助地蜷了蜷手指:“你弄疼我了何介一!”
对方气息一滞,竟然真的松开他,余裕气势汹汹伸着一截细瘦的手腕责问:“你使那么大劲干嘛,你好好说我又不是...不是不能帮你,都要把我手捏断了。”
何介一充耳不闻,眼神闪烁地盯着他浮起红色掐痕的手腕。
余裕下意识收回手,不安地背在身后,何介一面上完全看不出下身那股发情的骚劲,只是波澜不惊地看着他一惊一乍,语气平静:“能帮我?”
“那不给我看?”
余裕咬咬牙,把袖子撸到小臂上,往他面前一横:“看看看,这么爱看我给你也掐一个啊?”
何介一气息微乱,伸手:“我要。”
他小臂青筋凸起,苍白得像一条线条优美的雕塑,余裕盯了两秒,想象他骨节分明的手腕被泛红的掐痕环绕,心思微动,马上气急败坏地开口掩盖:“你发什么骚,能不能正经点。”余巚
何介一轻嗤,他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吧,余裕看见他一副不为所动的死样子就来气,抱着何介一的手恨恨咬了一口,含糊不清:“要要要,我要把你咬坏。”
何介一的手臂上留下了一个齿痕。
沾满口水印。
余裕绝望地闭了闭眼,扯着袖子给他擦擦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何介一避开了他的动作,转着手腕看半湿的牙印在光下闪动:“奖励。”
我的妈,这真的,这是m吧。
何介一气息不稳:“你爱我。”
余裕没听清,理直气壮:“对,我就是咬你了。”
他有点怕何介一咬回来,又心虚:“咬一口怎么了,又不会掉块肉。”
他暗中观察何介一的表情,假装大度地叹了口气:“算了算了,我也不计较你掐我了,你生病了,我不跟你计较。”
他抬手别扭地摸了摸何介一还硬着的地方,在心里痛骂,治阳痿治成这副随地大小硬的样子,真的应该发个小x书避雷,标题他都想好了,就叫“无良医生还我为男体面”。
何介一让他不得章法得摸了一会儿,眼眶微红:“我不要在这里。”
这儿?哪儿?
余裕一头雾水地环顾了一圈,跟无遮无拦的窗户面面相觑,猛地收回手:“你怎么不早说。”
说什么,何介一的眼神古井无波,他只是不想他老婆红着耳朵的样子被人看见。
余裕冒着气往房间走,先把窗帘拉上,指着床:“你坐那儿去。”
何介一一张死人脸还亦步亦趋跟了过来,不怎么像能听他话的样子,停在原地。
余裕收回手,悄悄活动手腕:“你坐下,我给你弄。”
何介一眼尾湿红:“我要不穿裤子弄。”
余裕抽了抽嘴角:“那你脱啊。”
何介一像个接收到指令的机器人一样脱了裤子。
余裕抿着嘴:“现在坐下。”
何介一听话地坐下。
余裕甩着手坐到他边上,捏着他的性器比划了一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