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裕气个半死:“你说话啊,再不说话我真的报警了!”
何介一肩膀一松,低头看着他轻笑:“我说什么?我想老婆了,所以自己努力找到老婆家里,一分钟没休息,上来就伺候我老婆的逼,让他爽得又喷又叫,结果老婆不仅不给我奖励,把我当按摩棒用完了就扔,还要报警赶我走。”
这又是哪个剧本,余裕满头雾水,所以是我的错?我是负心汉?
他爬起来照脸扇了何介一一个巴掌:“谁是你老婆?谁让你伺候了?能不能别在这里自说自话?”
何介一纹丝不动,余裕不解气,反手再来一下,细皮嫩肉的手感还挺好:“还把我裤子剪了,那么大一个洞你让我怎么穿?这还是我的新裤子,你赔我!”
何介一的脸浮起不太明显的红痕,气息不稳:“我老婆打我。”
余裕胸膛微微起伏:“冒充快递员,跟踪我,非法入室,强制猥亵,你就是个变态,你还有老婆?梦做多了自己都信了,疑似唱着铁窗泪自己在拘留所撸管过度马上风的死前幻想。”
余裕不带磕巴地指着何介一骂了一顿,终于看见何介一幡然醒悟般湿了眼眶,他眼睛很红:“你给我看逼,跟我说老公晚安,每天和我打电话发消息,你就是我老婆。”
余裕被他的脑回路震住,何介一还在自说自话:“我不会认错我老婆的逼,你就是我老婆。”
余裕下身凉飕飕的,这人神经病吧,他咬着牙:“我,我是拿了你的钱,但是我该做的都做了吧?我一个男的,还是你老同学,你至于这么报复我吗?”
余裕怒气冲冲爬下床换了条裤子,推着何介一往外走:“还有三千块我还给你,你别来我家发疯了。”果然有些钱赚了会遭报应。
何介一转身,余裕差点扑进他怀里,此人声音不辨喜怒:“你又要扔掉我?”
又?什么又?余裕不明所以,大退一步,何介一倔强地抿着嘴,一行清泪要落不落地垂在他腮边,余裕大惊失色。
“不是,”他头痛,“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我们很熟吗?”
何介一声音很哑,听起来像在失落:“如果你坐在我身上磨逼算熟的话。”
......
余裕确认:“你真的认错人了,乖,回家吧,好吗?”
何介一呼吸粗重:“你哄我?好,我会乖的。”
余裕呆立,何介一果然转头就走,姿态十分潇洒。
“我的妈...这神经病也是来去自如。”余裕自言自语。
何介一走后余裕认真锁上了门,下次不能贪便宜,没有猫眼就是给神经病登堂入室的机会,显得他很随便,余裕决定明天就上网找个上门安装猫眼的师傅。
他回房间,拎起裤子,腿心那个大洞真的没有一点修复的余地,好好一条裤子,就变成了开裆裤,余裕悲愤交加,决定贪污剩下三次视频的钱,将分别用于补偿他的精神损失费,猫眼安装费,新裤子购买费。
余裕掏出手机,干脆利落把何介一拉黑再删除。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,他害怕神经病怎么了?
今天不用定时定点等着人来看他玩逼,余裕心情很好,给自己放个大长假,哼哼着煮了一锅番茄鸡蛋粉丝,今天一口东西没吃,还被疯狗按着玩了半天,他饿的感觉要虚脱了,于是奢侈地在粉丝里多打了一个蛋。
余裕坐在餐桌前吸溜面条,顺便刷着手机,面汤的热气在屏幕前氤氲,他对着拼xx的低智小视频傻乐,手机顶上跳出来一条微信消息,余裕顺手点进去。
笑容消失了。
“何介一2”的好友验证消息:宝宝,我怎么不能给你发消息了?
余裕被面条呛住,咳了半天,红着眼睛把这个账号也拉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