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裕闭了闭眼,讪讪地捏手机回来:“我开,开个玩笑的,介一哥。”
何介一真的无差别攻击,余裕决定跑路,刚刚不敢睡觉的余裕已经是刚刚了,现在一个决定去洗澡睡觉的余裕正在冉冉升起。
他故意弄出很多声音,让何介一发现自己正在上楼,很好,没被阻拦。余裕得逞,磨磨蹭蹭去偷何介一的内裤储藏,但发现竟然凭空少了一半,只剩下......
余裕一言难尽地翻动,系带连着一小块布的,黑色丁字的,裆部一串珍珠的,不是,这都什么?
空着的一半塞了一个纯色的大盒子,余裕抱着希望打开,发现是一套白色的家居服,看起来很柔软,跟何介一身上的那套黑色很像,余裕忍不住摸了摸,拎出来,比对。
好像非常合身。
跟只有余裕能穿的内裤放在一起的,只有余裕能穿的睡衣,余裕决定征用。
大不了洗干净还给何介一,老同学了,借件衣服穿怎么了?
余裕放弃了奇形怪状的内裤,还好昨天穿来的那条也洗净烘干,第二次洗澡更是得心应手,余裕非常愉快地小声哼哼,用已经熟练掌握的花洒顺带着洗了头。
终于不用穿那么多,余裕珍惜地把自己的衣服塞回了家居服的盒子里,光着脚到处转找吹风机,但不好意思翻何介一的床头柜,浴室的壁柜里也没有。
没办法了,余裕深呼吸。何介一上来的时候只看到一只屁股撅着,在浴室的热风口烘头发。
刚好干了,余裕甩了甩头,直起腰,吓得后退一步。与艶
余裕脸吹得粉红,眼神水润:“介一哥...你你走路怎么没声音?”
何介一轻轻舔牙,语气轻描淡写:“对不在意的人当然容易听不见看不见。”
余裕一脸虚假的错愕:“介一哥,谁不在意你!”
何介一没什么表情,余裕矫揉造作,嗓音甜得很假:“你明明是宇宙中心,谁敢不在意你。”
何介一还是没反应,余裕大获全胜,翘着尾巴擦过他往外走。
后颈被掐住,另一只手把他的脸往回扳,何介一气息湿黏,靠他的嘴角很近,语气很神经质:“我是你的宇宙中心?”
余裕一动不敢动,差一点就要亲上了,他害怕啊。
处男之身,初吻,初恋,都是他未来老婆的。
余裕清清嗓子,声音洪亮:“介一哥,我是科学主义者,宇宙目前还没有中心,但我人生的中心就是红色的国。”社会主义你快赶走这男鬼上身的疯癫型男。
何介一漫不经心地摩挲他后颈,若有所思,余裕抖了抖,试图挣脱,被捏得更紧,往下躲勒得他不行,只能挺直腰板让何介一玩:“介一哥,天不早了。”
何介一“唔”了一声,松开他,语气不像是期待:“性暗示?”
余裕绝望地闭上眼睛:“我是个直男,我...俺真嘞不懂同性恋有啥禁忌。”
余裕克制住想逃的冲动,回头,平直地盯着何介一的肩膀,歘的一下握住何介一的双臂:“介一哥,想变成直男也要有人格上的改变啊,不要这么多,多愁善感。”
何介一反应很大,眼睛无机质地看着他:“我哭了吗?”
余裕试探地抬头,很快目视前方:“男子汉流血不流泪,没哭!”
何介一抬手,顺着余裕的手腕一点点揽上他颈侧,语气很冷:“你看到我哭了?知道我多愁善感?”
余裕真的逃无可逃,痛苦:“好了好了,我错了,介一哥我困了,说话神志不清。”
何介一轻柔地揽着他走:“好啊,那我们睡觉。”
余裕来不及反应,被何介一玩具一样放倒,对方习以为常地缠上来,余裕刚刚好背靠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