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话。”何介一声音很冷,手上的力气变重。
“呜...不想要这样...”余裕伸手去推拒,何介一的小臂肌肉很硬,烫得他手一缩。
何介一“唔”了一声,若有所思地移到他小腹中间,慢慢往下按:“描述。”
“呃...这里最,最难受...呜啊!”
余裕声音很虚,何介一恶意地按着他小腹碾动,直到他感觉腹腔里敏感的软肉彼此挤压,像被什么东西塞满,完整地抵住所有奇怪的点揉捻,像何介一的手指插了进来,但远比穴口的快感更恐怖,深入一个从没被探寻到的领域,把余裕思绪搅得很乱。
“这是鱼鱼的子宫,”何介一语调平直,手掌用力地揉动,下移,“这里,应该是连接阴道的宫颈口。会有快感。”
确实有,何介一的解说把感官清晰地从迷茫里剥出来,余裕意识到在他掌下的腹肉酥得发软,被什么很烫的东西隔着一层皮肉搅动,痉挛着涌出小股水流,是完全被掌控的舒服。
余裕仰着头哑声叫,颈线绷紧像就戮的天鹅,被激得泪眼蒙眬,何介一跪在他腿间,膝盖蹭上他腿间的凹陷:“湿了。”
余裕很羞耻,胸口起伏把哭叫抖得很碎,看不见何介一,但想象何介一冷漠地按着他腹肉玩弄,膝盖狎昵地被他穴口蹭湿,于是上半身泛起情热的薄红。
不知道哪一点被牵引,余裕发出短促的哭叫,何介一改用两根手指对着一处按,快感从隔靴搔痒变得清晰,直白到恐怖,下面的穴口被反复蹭开,黏腻的水流深深压进阴蒂,穴壁空虚地被完整照顾,好像舒服,但爽得太超过,余裕不受控制地抽搐。
“太,呃呃...太多了,呜...”
他张着嘴哭,乞求被怜惜被放过,阴蒂肿胀地硬挺,硌着何介一的膝盖粗鲁地磨,穴腔里敏感点被完全掌控,在手指的按揉下迸发出崩溃的快感,几乎无处可逃,余裕翻着白眼抖动,迷乱地泣不成声,意识不到自己简单地就被玩到崩坏,还在不受控流着水。
下身的水声暧昧黏腻,余裕像海绵一样被榨取,感觉何介一已经顺着湿滑的穴肉操进他的宫颈口,每一个可以带来快感的点都被玩弄得无所保留,余裕发出濒临崩溃的哭叫,但已经感官失调,除了过度敏感的下身,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好像已经高潮,至少穴肉像高潮一样一下下痉挛夹紧,最敏感的蒂头也爽到涨红,余裕被按着小腹弓背,在玩弄里无力地濒死挣扎,喉头激出细碎的哭叫,含糊不清地吐出错乱的“求你”,“我不要”,“要死了”,纤薄的腰腹在掌控下扭动,快感密集到他无处可逃。
何介一还在按着他的小腹肆意玩弄,膝盖越发用力去蹭动他的穴口,顶开阴唇把小逼磨红磨烂,湿润地蹭出淫糜的水声,余裕抖得很狂乱,高潮乍然让他眼前一片白光,喷着水浑身抽搐,不受控地挺着逼坐何介一的膝盖,颤着身子喷了半分钟,才在细细的战栗里平复高潮。
余裕时不时抽搐一下,脱力地坐起身,何介一紧急脱了睡衣垫在他身下避免两人无处可睡,他浑身都是情欲的粉红,蒙着湿润的泪水,抬手抽了何介一一个巴掌。
何介一被打得侧仰,慢慢偏过头,语气很真诚:“特别漂亮,鱼鱼,你好漂亮。”
何介一就是个满脑子情色的疯子,余裕后悔心软,用力拭去眼里的水雾,异食癖何介一心疼:“我还没吃...”
“再多嘴你就滚下去。”余裕脸色很臭。
何介一还在跪着,他抬脚踩上何介一的胯间,脚心对准那块软肉用力磨,何介一表情很无辜,伸手想去抓余裕脚踝,余裕冷漠:“手背到身后去。”
何介一背着手挺直上身,方便余裕虐待他的阴茎,余裕没什么经验,随意踩弄着茎身,从何介一短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