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荒道上并肩走了很久,从朝阳走到月若流金铺就,从春暖走到白雪融落肩头。 我的小鱼,你的出现,对我来说是降临。 余裕抿着嘴看何介一,对方冷淡的侧脸毫无异动,刚刚凝在自己身上的专注视线一触即分,他故意:“介一哥,你在看什么?” 何介一从容:“我的家。” 余裕眨眼:“还在路上呢。” “是我的家,”何介一眼神里是温柔的笃定,“我到家了。” 余裕唇角很轻地扬了起来:“是啦。” 你到家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