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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门关上的响动略显仓促,余裕被动地仰着头,跟何介一在黑暗的玄关接吻,何介一的虎口卡在他颌下,把混乱情动的吞咽一手收束。
余裕张着嘴纵容何介一的唇舌和自己厮磨,湿热的齿颊被舔舐,温柔而不容拒绝,津液彼此交缠吞吃,溢出的水声是很下流。何介一冰冷的手掌顺着小腹上摸,余裕显而易见地战栗,模糊不清地呻吟,在被剥夺视线的吻里,靠气息确认何介一的存在。
吻他的人游刃有余,余裕不自觉挺着胸,瑟缩的乳粒被何介一捏在指腹揉弄,迫使他承受过分清晰的快感,何介一像他情欲的开关。
余裕的眼底一片潮气,在昏黑里迷茫地颤动眼睫,他混着泪和涎水的侧脸也是湿的,下身多出来的器官也不受控地淌水。何介一不再像要吃掉他一样的去吻,只放任余裕吐着舌尖小声哭叫,垂首卷着他腮下的潮湿舔吃。
纤细的脖颈被放开,余裕轻颤地喘气:“要,要在这里吗?”
何介一埋进妻子温热的颈窝:“我忍不住。”
不知道是那个动作碰到了开关,玄关顶垂下一片昏黄暧昧的灯光,余裕半眯着眼睛适应光线,被何介一托腰抱起来,一阵失重感,而后坐上了鞋柜。
何介一掀起余裕的衣摆,递到他嘴边:“自己咬住。”
不算厚重的衣料被衔咬到潮湿滴水,余裕眼里也漫着水汽,仰头靠在墙上哭喘,何介一吻过他敏感起伏的小腹,像品尝一样反复舔舐他的腿根,情动的女穴含不住过于湿热的情液,拉着丝从余裕的穴口往下流。
何介一若即若离地轻吻他腿心:“能舔吗?”
余裕很可怜地咬着衣摆闷哼,说不出话。
何介一语气冷淡:“那直接操?这么小的逼,会裂吧。”
“...能舔。”余裕勉强又含糊。
何介一垂着眼睛:“谁能舔?我,还是谁都可以。”
余裕湿着眼睛瞪他,何介一笑得很从容:“不说话,那就是谁都可以。”
“宝宝,想要谁舔,”何介一眉眼顷刻间阴鸷,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余裕,“自己说。”
湿透的衣摆一瞬间垂落,余裕胡乱探到下身摸了一手水,咬着下唇朝何介一伸手,眼睛又湿又红:“要我的小狗舔,你是吗。”
他纤白的手指反着湿润的水光,何介一目光意味不明地顿住,半晌垂头,轻轻衔住他的指尖:“我是啊。”
指尖沾的清液被尽数舔尽,何介一一寸寸吻过吃过余裕的手,然后变成不知餍足的野狗,舔上妻子的小逼。
“...呜,别,别咬,呃!”
阴唇被娴熟的唇舌拨开,瑟缩的阴蒂被准确无误地叼着舔吃,何介一用齿尖反复碾磨敏感的蒂头,下巴被穴口含不住的逼水打湿。余裕难耐地张着嘴哭叫,被过分尖锐的快感逼得下意识夹紧腿,胡乱伸手按着何介一的头顶推拒,被何介一当成老婆的鼓励。
阴蒂被吃得肿大又可怜,顶开阴唇淫乱地立起,何介一慢条斯理地抬起头:“宝宝,狗是只会咬的。”
余裕眼前一阵阵发白,何介一放过阴蒂埋在他腿心吃逼,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,把穴口舔得又湿又软。混乱的水声淫靡不堪,夹杂何介一清晰过分的吞咽,柔嫩的小逼被粗糙的舌面反复凌迟,流着水翕合放任进入,余裕错觉下身伏着一只真的贪得无厌的狗,要把他吃坏吃烂。
何介一把他高潮的逼水吃尽,湿漉漉地抬起头:“主人,不舒服吗。”
到底谁是谁的主人。
余裕咬着下唇仰头喘息,被何介一掐着腿根操进来,舔开的穴口软弱到毫无阻拦,穴壁的褶皱被硬热的茎身一点点撑平,反馈出过分清晰的饱胀感,何介一就着湿滑的逼水一进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