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,只会讨好地含着鸡巴吮吸。
湿热的吻里掺杂眼泪的轻咸,余裕乖顺地被操了不知道多久,突然小腹痉挛着开始抽搐,他无意识地摇着头胡乱抗拒,泥泞的穴随着一下抽插猛然喷溅出大股水流,失禁般往外淅淅沥沥地淌,每被顶弄一下就流出来更多。
高潮太多次,他潮吹了。
穴里又湿又热,何介一被泡得腰眼酸胀,但不至于要射。他托着余裕无力的腰不再动,一手迎着湿漉漉的逼水去揉,带着珍珠串反复刮敏感肿大的阴蒂,延长妻子的快感。
交合处湿得像开了水闸,余裕痴乱地哆嗦,回神第一件事就是哭着卖乖:“我不要做了,呜...!”
何介一挺腰慢慢地顶:“娇气。”
余裕软着手扇他,没什么力气:“换你被这么往死了操试试。”
扇完,他敏感地意识到含在穴里的性器跳了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