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余裕伏在何介一肩头的手指无助收紧,被快感逼得崩溃而可怜,他咬着下唇发出断续哭叫,像卖春的小猫。
“进,嗯...进不去了。”
何介一慢条斯理地揉他阴蒂,妻子温软的手臂在他后颈收紧,最后把湿热的吐息埋进他颈窝。余裕蹭着何介一试图用讨好逃避,抬着屁股小幅度吞吐半根鸡巴,穴口处浅浅的敏感点被磨得舒服,于是他哼哼着撒娇:“就这么做,呃啊...够,够了。”
他不管何介一硬得要死的鸡巴死活,只当成符合心意的玩具来用,浅浅抽插的快感温柔绵长,敏感的阴蒂也被好好对待,余裕眯着眼睛小声叫,像被顺着毛的小猫。
坐在何介一腿上的姿势不好发力,余裕就着含住小半根阴茎的姿势往他怀里爬,分开双膝跪在何介一两侧,跪坐着敞开穴吞吐。他一下一下轻叫,交合处的水声也轻柔温存,何介一偏头咬住妻子乱蹭的耳尖,语气没什么起伏:“舒服?”
余裕说“舒服”,胡乱摇着屁股上下动,不得章法的一下太深,一下又太浅,穴口被他自己玩得湿软,不知不觉快把鸡巴吃到根部,但剩下小半截无论如何也不肯僭越。何介一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妻子腰身,微微苦恼:“太紧了,我不舒服。”
那还让我夹紧,贪心。
余裕把自己玩得情迷意乱,不忘角色胡乱回答他:“我呃...还是高中生,呜!”
“第一次就是嗯,很紧的啊啊...”过大的茎身能完整操到每一个敏感点,但筋脉盘错的凸起磨得更爽,余裕乱七八糟地扭着腰动,用性器毫无技巧地抚慰自己,他一边痴乱地哭喘,一边安慰何介一,“忍,嗯忍一下就好了。”
何介一掐着妻子腰身的手不自觉收紧,冷淡地自言自语:“操开了就好了。”
余裕猛地仰起头,湿红的眼里一片失神,微张的双唇像在索吻,可惜只像个坏了的玩具一样无法发声,他的腰被人按着往下按,用坐入的姿势把鸡巴吃到了底。
何介一偏着头舔他眼尾堆积的泪:“继续哭。”
敏感的宫口被恶劣顶撞,含着龟头可怜痉挛,一瞬间像被操穿。过于恐怖的深度,余裕狂乱地发着抖,连哭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,半天才漏出一声崩溃的哽咽。
何介一落在余裕腰间的手指安慰般动动,然后单手掐着他腰操了起来。
勾着何介一肩颈的手无力松脱,随着大开大合的操弄垂在身侧晃动,余裕濒死般发出一声一声的呃呃哭叫。他已经完全坏掉,何介一把他当婊子,飞机杯,或者随便什么来操,每一下抛举都让龟头几乎脱出穴口,然后小臂卸力,逼余裕用体重把鸡巴吃到底。
巨大性器在他的小腹顶起的凸起过分骇人,余裕被操得神志不清,只本能地觉得肚子要破掉,呃声哭叫着胡乱摇头,穴心失禁般地流着水,被干成白沫糊在逼口。何介一操得又快又深,几乎要直入宫腔,被顶弄变形的宫口软弱又可怜,含住龟头痉挛着守住最后一条防线,余裕被挂在鸡巴上操得翻白眼,吐着舌头哭出一脸痴态。
何介一欣赏妻子淫乱漂亮的脸,冷淡挑剔:“不经操。”
余裕的皮肤白而薄,被掐着受力的腰身浮起指印,连绵淫乱的红,能够预见一日后是怎样凌虐般的青紫。乖巧纯洁的高中生,校服下藏着这么一副被男人玩得骚浪不堪的躯体,青涩外表下是一只烂熟的逼,某天他不经意露出一截细腰,百口莫辩为什么那里全是情欲的痕迹,虎视眈眈的狗会在学校里操他,让他含着一肚子精回家。
何介一终于开始亲他,从妻子溢满涎水和眼泪的侧颈舔上去,最后咬他吐在外面的一小截舌尖,用湿吻吞掉那些崩溃情色的哭叫,唇齿交缠着吞掉含不住的口水。余裕在没有间歇的操干里变得神志不清,总是绞紧的穴壁被操乖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