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舒畅影响了段衡。

快速拍打了几十下以后,他放慢速度,徐进缓出。

拉着她的手按在肚皮上,自己在的地方。

“嗯......”

两人同时呻吟,暧昧的喘息难分彼此。

“好舒服......”

段衡低头寻找她迷离的视线,“此君舒服吗?”

“舒服......要,要到了......”

江玉卿回应,臀部拱起,十指分开,他的手指一节节滑进、扣死。

段衡稍稍退开,等她些微汁水射出,才重新堵了回去。他恶意地带着她的手按在她巨乳上。

乳尖被压得下陷,段衡手臂画起圆圈,雪白的乳团晃动起来。

“这样舒服吗?”

他问,小拇指刮在乳缘。

江玉卿没有说话,视线凝在一点,右手挣扎出来,抓住他一根耀眼的白发。

稍稍用力,那根白发被扯了下来。

她攥在手心,捂在心口。

段衡浑身一僵,然后攻势陡然加快。

男根上的筋脉跳动地堪比重复落点的马蹄。

江玉卿的足尖轻轻擦过他的臀。

“子观。”

“嗯......”

“子观。”

“呃......”

“子观。”

“到了......”

他跪伏,在她的轻唤声中套上了爱的马鞍。

番外:陈

江晟很少在他人面前提及有关陈庭玉的一切。

哪怕面对女儿也是一样。

有些事情,存在心里是重的,说出来,就变轻了。

就像花瓣,若是摊出来放在太阳底下,很快就变干了。

人也是一样的。

所以他不愿说。

柜子的最深处有一个盒子,里面放了些什么他已经忘记了,只是还时不时拿出来摸摸,木头都被摸得退了色。

但他不会打开。

就像玉娘吩咐他埋下的那坛女儿红。

阿卿出嫁的那年,他把酒坛从树下挖出来,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发了很久的呆――其实说空荡荡,也是不对,玉娘和女儿把小院打理得很是满当。

后来那坛酒被自己塞去了厨房的某个角落,再也找不到了。

希望是被女婿拿走了。他对女儿的一切从来看得很严。

说到女婿......

得知段衡是为了女儿接近他的时候,出乎意料的,他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愤怒。

首先想到的,是段衡心机深重至此,若是日后变心,女儿该如何自处。

之后便是无颜面对玉娘。

她若是知道自己爱逾生命的女儿所托非人,该是何等的痛心。

被欺骗的气愤反而排在了最末。

好在,段衡做的比任何人都好。

包括自己。

一场政变,女儿成了一品诰命。

丞相府的后院也一直干干净净。

时间一天天过去,他的心也一点点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