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人比他更知生产的危险。不能代替她生产,就对她和孩子再好一点。

想着他说这句话时的样子,江玉卿安抚地伸出手摸他眉心,段衡抬起头,用自己被刀尖砍破后长出的新肤轻蹭她的指尖。

那里的皮肤新薄,对她的触碰更加敏感。

这是两人自那次伤好以后最喜欢的小动作。

从指尖到眉心,微弱的跳动沿着相贴的皮肤在血脉中连成一道蜿蜒的细线。

这种温情无关风月。

静静感受片刻,段衡睁开眼,深吸口气,继续下一步动作。

大掌隔着布巾擦拭雪白微粉的阴户。

“嗯......”

花心被碰到,江玉卿咬唇,指尖陷入他肌肉贲起的肩膀。

“......”

没有再浇水,段衡的全身却已汗水淋漓。

欲壑难填。

他们都是。

臂上肌肉一块块运动起来,他将手撤回,两人不约而同抿唇。

“扶着我。”

段衡将她的手放在自己肩上,抬起一条腿,依次将她略微肿起的脚放在膝头揉捏。

最后一个步骤了。江玉卿轻轻吸气,被他转过身。

吻从圆润的后跟开始。

温热的水气中,她每一处都被细细亲吻。

挺翘的臀部被爱怜地轻咬。

“嘶......”

腰上的浅窝匹配炽热的舌尖。

脊椎。

蝴蝶骨。

翻过来,正面。

锁骨――

左边的、右边的。

乳。

“好香。”

双手把丰沛的胸田归拢,段衡将头脸埋入,几乎挤压出汁水。

“到时候,给我留一点。”

留什么,他没有说。江玉卿十指穿进他脑后掩藏着滚烫热气的黑发。

吮吸太久,两只乳尖都被成充血的深红,才恋恋不舍放开。

唾液与红痕已经遍布。

江玉卿手臂环住胸前,抑制那股肿胀坠感。

到了隆起的肚子,段衡虔诚地以额头触碰。

他没有刻意阻止过孩子的到来,只是一直在希冀与恐惧中来回摇摆。

当一切真正发生的时候,是此君带给他勇敢。

一定要好好的。

将脑中的一切通过微妙的联系传递到腹中,段衡低下头。

红衣的旅人现在来到那片神秘的土地。

降水已经足够充沛。

他嘬一口花心,饮下满喉暖甜以后,躺在了温暖的瓷砖上。

江玉卿慢慢跪在他腰间。

段衡扶起男根,在界碑处轻蹭。

“进去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抚着肚子,江玉卿鸦黑的睫羽漫上一层透明的微霜。

龟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