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,“自尽案还没查清,又去查杀人案。你真当我是捕役啊!”
她不想去,无奈另外两个上司觉得温僖说的在理。待问明另外三人的府邸后,抬步走了出去,回头见她不动,还一个劲催促。
“你们昨日喝酒说了什么?”
孟厌与温僖并肩走在最后,突然问起昨日之事。
“没说什么。”
温僖拧起眉头,一脸委屈,“为了帮你,我足足花了二十文买酒。”
“我让你帮我引开他们,又没让你请他们喝酒。反正,你不能找我要银子。”
“吝啬鬼,下次再不帮你了。”
两人一路吵闹,等到了钱家才停。
据钱来的他的夫人说,钱来年轻时常年在兵营,习惯了闻鸡鸣而练武,“那日也是,老爷早早出门,却一直未归。等我带着小厮去找人时,才发现他已死在后院。一剑穿胸,当场毙命,连呼喊都来不及。”
顾一歧:“他生前或死后可有奇怪之处?”
“生前并没有奇怪的地方,老爷死前还与我说,十一月打算去雍郡,”钱夫人思忖片刻,想起一件奇怪的事,“死后的话……他大腿上少了一块肉。”
那肉不多不少,仅一小块。
捕役说现今有一些穷凶极恶的凶手,杀完人后喜欢取走被杀者身上之物。
钱夫人:“捕役查了几日,因无其他证据,叮嘱我们不要单独出府,在家等消息。”
他们紧接着去了刘乐次与付禺家中,两人皆死于一剑穿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