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自己用法术。”

“可是,在永安镇的结界中,法力会消失啊……”孟厌入永安镇的第一日,还不信邪让姜杌试过,法力的确消失了,“为何涂吾帝君能用?”

月浮玉忙着写折子,抬头不甚耐烦地回了她一句,“他行事,素来喜欢留一个心眼。永安镇的结界是他所设,他有破解的法子。还有,你们少在房里说话,他每夜都在偷听。”

他也是今日在院中修炼,无意间听涂吾帝君提起他夜里对崔子玉说的情话,才知涂吾帝君的法力并未消失。甚至他们几人每日说的话,涂吾帝君用耳听八方术听得一清二楚。

孟厌咬着手指,惴惴不安,“我骂过他好几句,他应该不会记仇吧?”

“不会。若此事查清,他官位不保。”

回房后,孟厌环顾四下。总算想通涂吾帝君为何要选中间的厢房,原是为了方便偷听他们说话。

孟厌慢慢坐回床上,“不过,他到底怎么看出那些人有问题的?”

姜杌:“第一日,他喝完酒回到客栈,便突然开始耍酒疯。我想,他应是在喝酒时,发现了端倪。”

“他的心眼也太多了……”

那些人以为永安镇安全,在此为所欲为。

殊不知,涂吾帝君偷偷还留了一手。他们旁若无人的算计,被他听得清清楚楚。

“从一介鬼差到一方帝君,没点心眼可不行。”

次日天晴,一行人一出门,便看见边家的奴仆抱着喜服往顾一歧房中送。

往外一打量,府中各处张灯结彩,小厮们踩在方凳上,正打算往轩窗上贴喜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