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小心。

其一:他从不收礼,若遇实在不能推辞之物,便会让管家收进后院一间闲置的书房。

其二:除了在家,他几乎不在外吃喝。

这么多年,他唯一在外吃喝之地,是一间茶肆。

孟厌找到茶肆的小二,“秦相这三个月,常来这里吗?”

小二引着他们找到秦延常坐的位置,临窗,窗下是一条小溪,“秦相从前每十日来一次,总是独坐在此,喝完一壶茶便走。近来这三个月,倒是来的少了。偶尔瞧他行色匆匆走过,应是有事要忙碌。”

几人依次坐在椅子上,左看右看,未发现任何线索。

茶肆中的所有客人,所泡之茶与所用的茶具也都一样,“秦相每回来,都让小人随意泡一壶便好。”

“他有单独的茶具吗?”

“没有。”

几人离开茶肆,边走边说,“难道还有我们漏掉的地方?”

孟厌:“秦延和那几位大人不是常去山中木屋吗?应会喝茶吧?”

月浮玉:“本官问过另外几人,山中木屋不好烧水泡茶,故而他们全是自己带茶水上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