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!”
“快起来,赵远弘爹娘早回来了。”
孟厌推醒温僖,简单收拾后便随崔子玉去到院中。
赵家一家五口坐在椅子上,今日的赵远弘依旧抱着儿子傻笑,怔怔看着雁姑喊樗娘。
崔子玉单刀直入,“你们为何一再逼迫伏樗?”
赵爹:“老夫当年被太守府的权势迷了眼,一心认为伏樗配不上远弘,便狠心棒打鸳鸯。”
一次两次……赵远弘依然不愿放弃伏樗,甚至铁证如山下,他也不愿相信她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。
孟厌:“我们昨日听儋耳老祖与雁姑所说,伏樗良善,你们是否弄错了?”
赵远弘爹娘相视一眼,愧疚道:“我们被人骗了,这才害了她!”
据赵远弘爹娘所言,当日那个指证伏樗与他有染的男子,并非他们故意找人假扮。
而是有一日,这男子找到他们,信誓旦旦说伏樗曾与他做下不轨之事。
“他清楚无误说出伏樗身上的印记。这事,连老身都不知。”
他们于是坚信,看似高洁的伏樗,私下借佛法为由,勾引富家公子。为了让儿子看清伏樗的真面目,他们带上男子,跑去伏家,与她对质。
伏樗百口莫辩,虽一再坚称不认识男子,但人证物证俱在,百姓们自此再不信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