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谁,嗯?”
温然立马扭头将他推出去,关上门:“你明明知道还问什么问?”
“你前未婚夫怎么长得比我还帅,太少见了,就是看起来脾气不太好。”周灼边退边说,“他过来干什么,想拆我的酒吧?”
推推搡搡到了杂物间外,温然卸了力气:“他路过,顺便等我下班。”
“才一晚上,你俩的进度已经到了过日子阶段了?”周灼问,“他是不是杀过人啊,感觉是从事什么危险职业的,你看见他刚刚看我的眼神没有?”
一个问题都不想答,温然直接说:“他问我要不要回首都一趟,他的爷爷生病了,想见我。”
“包办婚姻的大家长。”周灼直击痛点,“孙媳妇死了,孙子翻脸了,自己病重了,现在想好好说话了。”
“你少看一点电视剧。”温然摘下面具,“我不知道该不该去。”
“看你自己吧,如果你有想知道的事,这次回去可能会有答案。”周灼拍拍他的背,“当然,前提是能保证安全。有什么事马上给我打电话,我在首都没有人脉,你放心。”
“……”
又忙了二十分钟,温然结束今晚的兼职,走回工作间,半路上碰到丁梦格,冲上来抓着他的肩猛晃:“天杀的,休息室里怎么有个大帅哥,他说是在等你。好宝,你怎么背着我们谈了个这种等级的?!”
“朋友,是朋友。”温然被晃得头晕,含糊其辞地应付过去,在其他同事过来之前跑向休息室。
连制服都没换,温然将衣服塞进塑料袋,拉着顾昀迟说‘快走快走’,带他从后门离开。
从小巷子一路走到地铁站,都不见任何车辆来接,温然替顾昀迟感到不习惯,问:“你没有专车接送吗?”
顾昀迟表情坦然:“我落魄了。”
温然:“……”
上了地铁,很空,温然找了个位置坐下,顾昀迟坐到他旁边。地铁开动时对面的车窗变成黑色,清清楚楚地倒映出他们两个,像镜子,温然看了一眼便低下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