耻辱柱上了。
但听周炽这话,像是想一局把之前的都赢回来。可她看着她这把的牌,是格外得差,乱七八糟零零散散。
她担心周炽没看到她输的分,偏头小声跟他道:“我今天是真的手气不好,这局就算赢了也赢不回来,输得挺多……”
周炽顺手勾了一缕她的发丝缠在指骨上,也轻声跟她咬耳朵:
“不多。够了。”
他因与她说悄悄话,所以靠她极近。
气息拂在她耳根儿,冷涩的橡苔和雪松味道将她裹了起来。
这应该是他们俩第一次在别人面前以情侣的身份靠这么近。
祝春好回转身子坐直,脑海无意识地被这个念头占据了好一会儿,才去回想他答她的话。
哦。对他们那种动辄玩的花样多胡个上百番的人,她们几个之前那几乎把把平胡,每局最多输个几番好像的确不多。
祝春好勉强提了提唇角。
因着可能是最后能“正名”的一局,再加上有周炽在后面盯着,祝春好连摸牌都变谨慎了,拿牌时候便在心里祈祷是好牌。
结果一看牌,好像又是一张零碎的牌,顿时手心就出了点汗。
难道真被她乌鸦嘴中了,今天牌运就这么差啊?
更别说还有嘴贱的林听催促道:“快点啊,阿蝶,没事你随便出,反正结局都一样,都是一个输,差距只在于输多输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