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运会结束后祝春好便开启了她的假期,搬来了周炽早就准备好的“婚房”。新家和祝家周家依旧在同一个别墅区,走几步路就能到。
今天的麻将局是余淑遥听说祝春好前些天在家“闭关苦练麻将”而特意为她攒的。
周炽到的时候,她们这把刚摸完牌,还没开始打。
他一进门,麻将桌上的人都朝他瞧了过来,包括侧对门口的祝春好。
她见来人是他,眸子亮了亮,小嘴扁了扁。
“哟,周炽和林听来了?”凑数的余母招呼他和他身后一起来的林听。
余淑遥和另一个女生也纷纷打招呼。
“炽哥。”
周炽颔首,目光定在祝春好那张清丽小脸上,应声,“嗯。阿姨,我来接阿蝶。”
“奥~”
除了耳尖红了的祝春好勾着脑袋没吭声,余淑遥和那女生都嬉笑着打趣了句。
几乎没人理睬的林听不甘示弱:“阿姨,我来看看遥遥。”
余淑遥白了他一眼,懒得跟他讲话。
余母“啧啧”着起身,“这把刚摸牌,你俩来继续打吧,我不忍心再欺负小姑娘了。”
林听积极过去搀扶着余母道:“行阿姨,我来接上您。赢了算您的,输了算我的。”
周炽也已经到了祝春好身边,瞧着她那复杂的小表情,俯身捏了捏她的小手,含着笑问她:“怎么了?”
祝春好抿抿唇,“没怎么……”
她对面的余淑遥乐得不行,“哈哈哈还能怎么了,阿蝶手气不行,输惨了呗。不是说在家跟炽哥你学了好些天的麻将嘛,结果跟以前比是一丁点儿都没进步啊哈哈。”
祝春好心虚地瞄了眼周炽。
根本都没教,哪来的进步啊……
她跟周炽“小别加新婚”,放假头一天就搞得互相都有点出不了门。她是真下不了床,周炽是根本不想下床。
正好新家有麻将桌,放了打扫阿姨的假,美名其曰“跟周炽在家学麻将”,和他在家荒唐了好些天。
他的工作都直接线上联系,有人弹来电话,他疯的时候都敢一边捂着她嘴,一边接起电话面不改色回答:“在教太太打麻将,等下再说。”
结果,麻将桌的确是变着花样玩过几次,但麻将是真真一回没正经学过……
于是,祝春好今天被碰被杠被吃加点炮输了一上午,也被她们疑惑调侃了一上午
“这就是闭关跟雀神学了一星期的水平?”
周炽从容得很,甚至还揉了把她的脑袋,笑里是只有她懂的混:“怎么?麻将桌上教你的都忘了?”
祝春好一听“麻将桌”这仨字浑身便烧了起来:……周炽竟然还敢提!教什么了他??
她红着脸反驳:“我只是今天手气不好……”
周炽手臂一伸,拉了旁边的椅子过来,自然地坐在祝春好身后,姿态闲适。
“你来摸牌,出错的时候我告诉你,打完这局我们就走。”
林听刚看完计分器,总的来说,除了祝春好之外的三人都小胜个几十分,唯独祝春好自己输了一百余分,他有些可乐着呢,听了周炽这话,连忙道:
“别急着走啊炽哥,我还想帮我未来丈母娘多赢金牌得主几局呢,也沾沾喜气。”
麻将打得多的人,其实大多都相信打牌这事儿是有点玄乎的,很看牌运。就今天阿蝶这手气摸牌,在没有像炽哥之前那样一直给她喂牌的情况下,就算炽哥帮忙今天都不一定能把这分赢回来。
周炽看了眼祝春好面前的牌,表情不变:“行。那一会儿你别求着我们走。”
祝春好眨巴眼看周炽,她其实也不太想走,走了她岂不是就被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