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从云南回来后的这段时间,陈山野没有提起这件事,只是经常在夜深人静两人相拥而睡的时候,陈山野会悄悄下床拿着烟盒走出卧室,她躺在床上没有动,直到房门掩上,她才睁开眼睛。看婆婆文抠抠号-230薯2069条430

她让陈山野教她做菜,和陈山野沉溺在肉欲里,决口不提起分离的事,陈山野抽多少烟她就陪着抽,烟雾和情欲将两人困在小小的天地里,放纵享受着这最后的癫狂。

陈山野已经承担了太多,阮玫不愿意连自己也变成他的负担。

无论这负担是甜还是苦。

“但我就问你一句,我等你,你还回来吗?”她哭着问。

堵着喉咙的浓烟彷如干冰一样从鼻腔喷出,刺冷得陈山野觉得快要被冻伤。

迷雾中他看那被泪水浸得半透的眼皮一眨一眨,像小贝壳一样吐出颗颗晶透润泽的珍珠,水做的珍珠滚落得到处都是,他还来不及去收集,它们已经破碎成一滩湿腻的海洋。

他爱的姑娘,鼻尖红彤彤,嘴唇是快咬破皮的樱桃,欢爱后的汗水沾湿了乌黑绸缎般的发梢,肩膀聳动颤动,连带着胸前两团白肉都在跳动,像极了刚才锅里搅拌成型的软糯米糊。

明明哭得小脸皱巴巴的好丑,但又漂亮得令他移不开眼睛。

陈山野收走阮玫手里燃烧的香烟,也不处理自己身上掉落的烟灰,把两支烟在烟灰缸里一起捻熄了。

带着烟草味道的手指去碰那易碎的水珍珠,想捞住水里的月亮,可一碰那月亮便烂得稀碎,伴着泪水从他指缝流走。

他轻叹了一声:“你哭成这样,我怎么能安心走?”

“你都不知道,我有多想自私一回,让你不要走……”阮玫把心里话全抖了出来,啜泣得更厉害了。

陈山野何尝不是?

他也想过自私一回,管她那什么玫瑰与奴隶,只要她跟他走,他这辈子都跪在她裙下又如何。

但这样的人,不是阮玫,也不是陈山野。

他把哭得脸颊通红的人儿拉近一些,吻过她眼角的月光:“那你就乖乖的,等我回来。”

“如果我不乖呢?”阮玫回吻他也发烫泛红的眼眶,鼻子一抽一抽的。

陈山野抵着她额头,黑直睫毛掩去他眼里聚集起的水光,鼻尖碰着鼻尖,洁白的牙齿依然是那树梢上挂着的月牙。

“那你的屁股就等着遭殃。”

*

剩下的几天,陈山野把车队的工作辞了,把这段时间欠客人的几百份雜酱肉帽订单全完成了,阮玫的号暂停接单,并将买雜酱肉帽的客人引流到陈山野的微信号上,说等陈山野回县城过渡到穩定期时,会重启这一项业务。

最后一天陈山野收拾好行李,给冰箱填满食物,留了几份肉帽,凉虾也给她多做了一些冰着,想吃的时候淋上红糖水,撒点桂花就行。

这一晚碰上阮玫生理期来临,两人亲吻爱抚得快没了魂,却无法走到最后一步。

阮玫抓着他硬邦邦的性器在自己腿缝处胡乱搓弄,弄得自己不上不下吊在半空,大腿内侧的娇肉快要被磨破皮都没法让男人射出来,最后又是陈山野抵着她的乳肉撸射了出来。

又哭又闹的阮玫说着气话,什么下一次要含着一整晚睡觉。

陈山野帮她清理身上的精液,笑着应她,好好好。

但他们没约定过,下一次是什么时候。

还是人来人往的高铁候车大厅,阮玫为了进站送陈山野,专门买了张同一趟列车、但只到第一个车站的车票。

原本陈山野是不肯她这么做,这人最近特别爱哭,而每看一次她哭,他心脏就要被攥爆。

以往她哭了陈山野还能好声哄着,搂搂抱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