啼声打断。
“呜呜呜!我要吃糖糕!”
“让你背的锻刀守则你一个字都说不出来,还想吃!”
老板娘怒骂的声音又从外头传来,娘两来回经过门口,脚步声倒是细碎,范书遇却从这些细碎里听出来一点苗头。
他放在大腿上的手突然拍了拍窦章的腿侧。
“什么?”窦章低声问。
“有人。在屋顶。”
范书遇用眼睛往上瞟了瞟。
“那怎么办?打一架?”窦章一贯简单粗暴。
“不好吧。”
范书遇有点犹豫:“这儿都是些年过半百的老人,我们在这打架会把人家屋顶都给掀翻了的。”
危险在蛰伏的时候,屋内的人完全没反应,该做什么还在做什么。
来之前范书遇也打听过,黄华区因为落后,没什么人,所以连纵横俱乐部都不愿意往这跑,只有科技发达的几个区域才是他们作恶多端的首选。
监察局更不会派人在附近驻守,安插眼线。
“你确定我们来的路上,后头没有尾巴?”范书遇问。
窦章点头。
“那看来是到了这才跟上的。”范书遇思考了一秒,“是敌是友会一会才知道。”
两人用气声交头接耳,范书遇分出一点精力,在留意房顶上的动静。
他们准备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