哪里想到是当初用了合欢教的双修之法,身体容易被主导的一方引出情潮。
见‘林妙玄’迟迟不回答,那边的虚柏尊者已然生疑。
“阿妙,说话!你不想对师尊说真话么,还是你要包庇那个魔头?”
林妙玄哭喘着颤了身子,腿根半夹住隔了衣衫的肉根,被这句惊得精囊一颤,就要让谢绻抚弄出精来。
谢绻在那团软肉间磨得骨头都酥了,指腹一压,倒是整根翘起的孽物,都尽数夹挤进了丰软的腿心间。
恍惚间吸透了各种体液的裤装,各自都要湿透了,相互黏连起来。
“呜…放开…哈啊……师尊、我……”林妙玄实在吐不出完整的句子,顶着整张湿透的脸,也不敢往那边看,只能怯怯地叫师尊。
正主说不出回答,那边自然就按了谢绻的心意。
他的心思里,此事没什么不好承认的,总归挨骂的不会是可怜的妙妙。
便听得‘林妙玄’承认:“血河魔君的确是在追求弟子。”
虚柏尊者惊怒交加,气得震喘着。
林妙玄此刻却是力道一松,肢体软倒,顺着墙体滑落。
谢绻实则妒恨林妙玄此时还叫了虚柏的尊称,知道对方心里虚柏的分量,嘴里牙都要咬碎了。
双臂卡住那截窄腰,将人压倒在真正的蒲团上。
实在没忍住,划开了两道口子,凶狞的肉茎拍打在臀尖,擦着被衣料沾湿的软肉,轻易地贯进了润嫩的腿缝。
挨过肏之后变得愈发肥软的嫩屄发颤,翻卷着裂口,肉嘴一下含住了茎根上的筋络,嫩肉当即被刮出淫媚的酥痒。这一下润得骚软的媚肉绞挤,宫苞也坠胀着发情了。
林妙玄伏低了身,哽咽地绷紧了背脊。
无法射精的苦闷呛出来,连带着羞耻的紧张一起冲过腿心,含吮着鸡巴的粉屄抽搐翕合,瞬息吹出来。
热烫的阴精浇在阳根上,吹得沉重的精袋都在抽动。
谢绻的舌酥软地淫亵着裸露在外的颈节,舌尖顺着清丽的骨骼寸寸舔舐,掌心一搓,逼得本就哭颤到失魂的心上人,在酸涩的潮吹之后喷精,淅淅沥沥挂满了他的手。
纵使虚柏尊者堪不破幻境,谢绻却整个笼罩住林妙玄,半点肌肤也不愿漏出。
他只让对方听见那些声音。
或许还有自己的。
狰狞的凶器插在喷汁后愈发湿热肥软的腿根里,糅合了一股凶戾,奸淫着那双劲瘦的长腿。
-?-?汽物是吧旧是汽笆笆-?-?
谢绻握了满手的精水,非要去揉捏涨红的肉蒂,捏得羞到极点的人腰肢下陷得厉害,抖着屁股坐压在他的精囊上,可怜兮兮地又喷了。
那边的虚柏尊者眼里全然是一名乖驯的弟子,他目色冷凝:“阿妙,站起身来,师尊恐怕要检查一番,你是否与那魔头私相授受了。”
谢绻溢出笑声,看也不看那里的情况,反倒是痴然地揉紧了怀里稚嫩的身躯,插得阳根都快被肉缝吮吸出精了,“妙妙倒是的确在跟我私相授受呢……”
“呜……”林妙玄听得那些动静在耳中,不禁顺着一挤深插发颤,股间绞出一股汁水,尽数滴喷在谢绻的鸡巴上。
都不知道该是庆幸,还是羞愤,恰好谢绻到来做了个幻境,让捏造出来的幻影前去应付了虚柏尊者。
那当然是怎么查探,‘林妙玄’依旧是完璧之身,不过是今天承认了血河魔君的确不止是嘴上说的,仅仅想要这仙门首徒做自己的对手。
谢绻记着林妙玄的一切,包括身体。
虚柏尊者没有发觉什么不对,他压下不断传来的不安,想到完好的血河魔君那番实力。
纵使不知为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