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遇到表露出爱慕意味的修士前来,至多睫毛翻飞,清凌凌的眼睛瞧过来,还未开口,就已经让对方伤心落败。
更别说那句常说的:“多谢抬爱,但此事会影响我的修行,不能答应,请回吧。”
听起来更是一心向道,颇为绝情。
听得多了,大家也都知道了。
林妙玄对情爱之事没有半点念头。
他们有了心思,也不好再去撞南墙,藏在嘴里,远远看到人的身影,就已经心满意足。
也就没有人大起胆子,去缠着脱出人群俗事的仙门首徒,非要亲近一番这捧晶莹冻人的雪。
这些弟子真正分别,挨个找到某处仙台上,那个属于自己的洞府。
有些人脸上的郁气未散,依旧愤愤哀怨。
只是根本想不到,自己路过的某处山壁之中,就藏着话题中的林师兄。
虚柏尊者将林妙玄的新洞府藏得好,不但设在数千名普通弟子的洞府之间,甚至没有开在常规的仙台上。
反而异想天开,就藏在一层又一层仙台的峭壁上。
要是想,里面的人可以听到,来来往往的同门进出交谈的响动。
虚柏尊者特意撤掉了隔去外界声音的屏障,目光一落,定于端正跪坐在蒲团上的林妙玄。
长养与虚柏尊者之手的仙门首徒,今日愈发冷峭,青稚的线条也带出一股锋利的味道,看起来倒是有些奇怪。
虚柏尊者却有了计较,问:“阿妙,这般冷淡,是在怪师尊将你困在这间洞府中?”
清雪似的人沉默片刻,垂首道:“阿妙不曾责怪师尊,只是心中疑惑不解。”
虚柏指向洞府外,“同门都在如何谈起这件事,你听到了么?他们说得对,也不对,不过是你们都相信了血河魔君的话,以为他真的只想你去做他今后的对手!”
他的心境不若之前平淡无波,相貌依旧是坤元秘境归来时那般花白,损毁了原本的仙风道骨。
“请师尊指点。”林妙玄抬头,神色里有着恰到好处的疑困。
虚柏尊者没有立刻回答,反而又问出了那个问题:“阿妙,血河真的没有说过,他想要追求你么?”
一时间,物品稀少颇为空旷的洞府内,气氛为之一静。
真正的林妙玄却是颈间灵铃不断轻响,雪白的皮肤湿漉漉的,正泛涌出靡红。
他瞧着自己的师尊对着幻阵里的‘林妙玄’问询,舌尖颤颤地磨着齿尖,呜咽喊着谢绻。
“前辈…不…哈啊……不要……”林妙玄嗓音软得不成样子,似乎是让谢绻拖入情沼里,才又气恼起来,继续用了这样的称呼。
他的眼珠湿透,成片的水汽涌溢。
银白的灵铃很脆,现在急急地响起来,也似吃进了湿热的水汽,变得暧昧沉闷了。
再一看人,原来被迫压趴在墙壁上,脸颊也水润润的,难耐地升腾出靡红色。
鼻尖生粉,唇瓣发湿。
舌尖凌乱失控,坠出牙齿,正随着急促的喘息声,不住地滴出水珠。
那截掐紧的细腰受人逼迫,凹陷弯折,致使臀尖高翘,挤在身后人的胯上。
因为身长差距,脚跟实在触不到底,足尖颤颤巍巍的,身体摇晃起来。
修炼刻苦的小修士臀肉浑圆,又长了一枚娇嫩的粉屄,丰腴的软肉此时尤为显眼。
形状姣好的曲线,叠压在硬起来的肉物上,只能难堪地不停摩擦,将膨胀的条状痕迹夹在缝里,竟然有种在刻意勾引的意味。
哪里有往日冷溶溶的样子,分明是一副清媚的姿态。
不过是虚柏尊者前脚刚进来,林妙玄便被半迫着,让得势的谢绻借着赔罪一说,落于掌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