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……”

见她答得很快,即墨清赞许点头,移动着手指向下滑去。萧采芝娇躯绷得越来越紧,两瓣紧闭的花唇被无情劈开,侵入修长有力的手指。

“还是这穴……?”他边入边问。她羞耻抿唇,不肯作答。

她的甬道干涩,紧张的挤压着两指,即墨清不满于这种表现,屈起手指按压媚处,直至搅出水声,他刻意勾勒水声,令有节奏的韵律响彻于她体内,再也无法忽视。

他固执复问:“说,这穴是谁的?”

“是你的……”萧采芝面红耳赤,被作乱的手指搅得腰肢发软,想求他快些停下。

即墨清指尖在层层叠叠的软肉作画,带起穴内阵阵酥麻,充沛的汁水打湿了手。他不依不饶,

“说清楚,这穴给谁操?”

萧采芝再也无法抵挡,绷直了腰,脑中只剩体内手指鲜明突兀的触感,正夹着那淫肉缠绵,如同命脉被人掌控、肆意把玩。她自暴自弃地闭眼:“嗯啊……给你……给即墨清入……”

即墨清抽出手指,拉出一缕银线。他将指尖按在她胸口,用力印出一块湿润的章,方才强势的语气忽然变得小心而委屈,如在钢丝游走,

“……这儿呢?”

萧采芝一僵,低头蠕动着唇,发不出声音。

“只属于我对不对?”他不死心地追问。

他指尖在抖。萧采芝心窝被按得陷落,几乎快要投降了。她认真在想,若当年书院时,即墨清不曾离开,或许她的心真的会被完全夺去,再也无法看他人一眼。可是……

她迟疑许久,不愿撒谎,更不忍见他难过的表情,侧过脸含泪道,

“里头有你,你占了很大很大的一块。”但也有别人,他们同样无法割舍。

即墨清眼神一黯,久久不语。

过后,两人默契的绝口不提那晚。仿佛杭季二人的名字成为一种禁忌,既不能挑破,也无法忽视,自萧采芝表明心迹后,所有冲突、嫌隙与争吵,皆因两人而起,却始终不得其法,唯有将其搁置,维持着秘而不宣的平衡。

“哼,”萧采芝气鼓鼓的把奏折丢到一旁,“这些破事不看也罢。”

即墨清拾起奏折,翻开细细检阅,不禁莞尔。许是看得时间久了,萧采芝柳眉倒竖,重重咳了声:“怎么,皇上很感兴趣?”

“嗯,朕批了。”即墨清看着她。

萧采芝心头一突,不知他是开玩笑还是认真:“……你真的想充盈后宫?”

即墨清忍不住扶额,一阵头疼:“采芝,你且再读一遍。”

“不就是劝你……”萧采芝接过奏折细读,看到后面时愣住了,呆呆重复着折上字眼,“嘉礼?”

奏章前面不过是说几句套话,萧采芝只看了句充盈后宫便扔了,却没注意之后真正的提议。

大臣们对于皇上独宠一人这种行为,早已习以为常,明眼人都看得出来,等皇上忙完这阵,嘉礼(嘉礼:封后大典)自然水到渠成。此时上奏,不过是顺应圣意,在皇上面前讨个巧罢了。

人人心知肚明的事,偏偏当事人萧采芝对此毫无察觉。

此时,她惊得险些从座椅上跌落,拼命摆手:“我不行的,母仪天下这种事,你看我连四书五经都背不全,哪有这等……”

萧采芝说了一半忽然发现,自己是唯一人选,若她要让贤,岂不是给了即墨清娶妻纳妾的理由?左思右想,她不是很自信的问了句,

“当皇后需要做什么?”

“侍寝,”即墨清一脸认真,“请皇后深明大义,务必履行职责。”

“……”

封后制文一下,宫中上上下下顿时忙碌起来。

萧采芝数次想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