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墨清的过去、即墨悠的故事,就像是一幅被撕作两半的画,左右两边天差地别,合起来才能瞧见画者本意。

萧采芝一摸茶杯,水已凉。故事走到尽头,听客也该散场了。

“……我不信。”她说的有些迟疑,黑白分明的眼眸不确定的看着即墨悠,仿佛想听他辩解什么。

即墨悠笑了笑:“只是个故事,信与不信,皆在听者。”

萧采芝起身,她听得久了,腿也有些僵硬酸涩,稍微活动了两下,却见即墨悠倒是安定得很,从刚刚到现在,下身不曾动过一下。

“……”

萧采芝心中一凛,忽然意识到一个从未想过的可能性。她盯着他遮掩严实的脚踝,失声问,

“你、你的腿,该不会他……”

即墨悠默然不语。

是同一种毒。

开放性理解,可以觉得即墨悠是好人,也可以觉得他作戏骗人。

第六十章 大结局 <东篱书院的女学生(酸奶奶)|PO18臉紅心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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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六十章 大结局

萧采芝愁得慌,随手拿起果盆中的瓜子磕了起来:“你说说看,你主子手段有时候是不是还挺……”

无意帮她敲起了瓜子,小心剥开,再把瓜子仁放入碗中,听她继续说道,

“我就是担心,他要是也对他们下手,那两人岂不是凶多吉少?即使暂时朝中局势不稳,保得了一时平安,将来还是没有定数。”

无意瞥见她不知不觉薅了几根头发了,宽慰道,

“娘娘不必多虑,可能殿下并没有动他们的心思,他待娘娘与别人不同,宁肯委屈自己,也不愿见娘娘伤心。”

“此话怎讲?”

“……”无意欲言又止,“无意觉得,殿下虽然嘴上不留情面,但其实已经默默忍了许多……不忠。”

萧采芝一头雾水,但她根据以往的经验推测,若是无意的话只肯说半截,那说明此事很重要,必须弄清。于是,萧采芝决意打破砂锅问到底,把话套出来,

“这几年,你看我就算是想要红杏出墙,也没有机会,哪来的什么‘不忠’?”

无意看出了她的意图,干脆噤声,低头继续剥着瓜子。

……没有机会?

萧采芝一愣,若说不忠,每年确实有一次。

她早该猜到的。

生日宴过后,萧采芝总是与即墨清闹得不愉快,会不会无意带她私会之事,有即墨清的默许,才那么顺利,她越想越觉得有可能。于戒备森严的七王府中,一次私逃也就罢了,次次都不被发现,总没有那么走运的事。

可是即墨清当真忍她到这个地步吗?明明是睚眦必报的人。

天色渐晚,即墨清照常入了坤宁宫,如无特殊要务需通宵处理,便是夜夜如此,无一例外。

萧采芝为即墨清宽衣解带,见他眉宇间略显疲色,知道他这阵子忙坏了,与太子残党周旋、厘清朝中顽疾、查漏补缺,哪一样不是劳心伤神,便轻柔的牵他到床上,

“累了就早点休息吧。”

即墨清摇了摇头:“我想再看你一会儿。”在萧采芝面前,即墨清从来不以“朕”自称,被她惹毛时除外。

“天天看,”萧采芝捂住他的眼,笑嗔,“有什么好看的。”

萧采芝躺到即墨清身旁,关心道:“皇上今日都处理了哪些政事?”

通过以往的教训,萧采芝摸清了即墨清的性子,吃软不吃硬,凡事需得旁敲侧击的来,若是直接提杭延与季寻风,恐怕他眼神都不给一个,更别提打探消息,因此,萧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