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下顶撞的用力起来,失了精心维持的节奏,一下下的仿佛将蜜穴整个贯穿,每每捣入深处又是蚀骨酥麻。蜜水润得极足,肉棒捣入时水声滋滋,溅出些淫靡水花,又在肉体相撞间拍成白沫。
紧致幽径被入得抽搐起来,萧采芝失神呜咽,一双玉腿无意识的将即墨清的腰身越缠越紧,快感窜入四肢五骸,销魂蚀骨,恍惚间已将攀至顶峰。
即墨清忽然将肉茎抽出一半:“叫我。”
萧采芝急得抬臀去吃,被他牢牢按住,才后知后觉的为自己的举动羞耻起来,嗫嚅了一阵:“即墨清。”说罢,水眸紧盯即墨清,早已媚眼如丝,春潮难耐,蜜穴暗自绞紧起来。
“还有。”
“……七殿下。”萧采芝才明白过来他想听什么,较劲的撇过头。
“既然娘子这般不解风情,那就算了。”
即墨清敛起表情,将硕长肉茎整根抽出,发出“啵”的一声。肉洞尚未合上,被撑开的甬道顿时空旷无比,还在痴痴收缩含吮,却已无那根磨人巨物。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
萧采芝手脚并用,死死缠在他身上不放,扭着雪臀欲吃回肉棍,蜜穴馋得不断淌水,蹭的即墨清浑身都是,胯部更是黏腻的沾了一片,处处泛着水渍。
偏偏斗不过即墨清,茎头每每在花唇滑过,撩得深处更痒,空虚难耐。萧采芝只好使出惯用的撒娇,含泪哽咽:“即墨清,我……我好难受……别让我等了……”
即墨清默然垂眸,将萧采芝从身上撕下,翻身按于床上,又深深入了进去。不再多言,往她的深处顶弄起来,不消几下花穴就含着肉棒泄了。
萧采芝尚沉浸在余韵中,肉棍却又开始了抽送。萧采芝纠结起来,花穴已解了痒,再继续下去就背了初衷,但即墨清还未出精,再加上他是好心帮自己,晾着他不管也不太厚道。更何况……萧采芝对于方才那件事莫名有些愧疚。
就、就只给一夜好了。
想着想着,萧采芝配合敞腿,贝齿咬住了手背,被入得浑身酥软。嫩穴被渐渐操熟,翻出粉红的媚肉,肉洞啜的“咕滋”作响。方才被药逼得太急,一心只顾渴求,现药力已缓,嫩穴才得以细品粗长肉棍进出的妙处。
即墨清还说什么未经调教,偏偏抽送间细致精准,竟无一寸偏差,次次捣入痒处,用力不偏不倚。肉棍弄穴本就销魂夺魄,偏偏又教他寻了块萧采芝自己都不知道的骚肉,一顶便是浑身一麻,媚肉痴缠流水,再一路磨向花心,孟浪不堪。
嫩穴越吃越是滋味销魂,美得吐沫。萧采芝脑中空白,只顾失神淌水,被粗硕肉棍捣得魂神颠倒,难以自已。不时翘臀相迎,撑到极致的肉洞淫荡微张,以期更多。
即墨清未说一句话,埋头苦干,只偶尔落几枚清浅的吻到香肩上。
萧采芝转头揉了揉他的脸颊:“别气我了……嗯……”
即墨清停下,耳侧凑了过去,萧采芝只好继续说道:“本就是你不好嘛,自作主张强娶我,还要我唤你‘夫君’,我、我又没喜欢上你,怎么叫的出口……”
“喜欢我的话,就可以了?”
“喜欢你是不可能的,这辈子都不要妄想。”萧采芝愤愤的咬了口即墨清的耳朵,发现他耳尖滚烫。
即墨清低喘:“嗯,我会努力。”
“努力也无用。”
“嗯嗯。”即墨清敷衍点头,又想起了什么,低低一笑。
似乎被哄好了,尽管两人理解的方向并不一样。
蜜穴中律动又开始了。萧采芝痴痴的含着手背,花心被磨得厉害,明明肉棒已到了底,马眼深吻花心,却还是吃不下整根,才明白即墨清为何说此处浅窄。她又爱又怕的撒娇求饶,才被勉强放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