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挠了挠泛红的脸颊,浑身都有些不自在。

即墨清保持着距离,低笑着:“娘子若是有需要,随时唤我。”

“七殿下多虑了。”萧采芝咬牙切齿。

嘴上这么说,心底却莫名底气不足。老实说,萧采芝从刚刚开始,就一直心跳剧烈,异样的感觉盘桓于体内,挥之不去。她深深舒气,欲排出体内的热度,抱着即墨清暗自平息了一会儿。

“……”

也不知是心理原因还是什么,萧采芝听着即墨清趋于平稳的呼吸,娇躯反而更加火热。她困惑的伸手确认起腿心,鸦睫一颤,猛地抽离手指,指尖与花唇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淫丝,落到床上。

清晰的确认过后感觉那处更痒了,热得烘人。她效仿以前用力夹住,让两瓣磨人花唇向外挤出些透明花蜜,无奈越挤越多,起初还是几滴,后来逐渐连成一串淌到床上,淹了一片。

萧采芝越是忍耐,就越是燥热,浑然不似以往那样,忍得久了便自行消退。终于忍受不住的哼了一声,背着手朝着记忆中的那处伸去,偷摸着喂了一根手指,饥渴的小嘴虚了许久,一下便吃了进去。

萧采芝压抑的喘了口气,纤指自行抽送起来,指腹细细揉按深处痒热媚肉,每按一下,媚肉便裹得更紧,蠕动更甚。不时紧张的望向即墨清,不知他睡没睡着,却阻不了手上的动作。干脆放任自流,尽量动作轻微,不发出水声,欲快些完事。

然而用手指轻轻勾弄,却更磨人些,往花肉上按压,酥爽之余又想要更多些。萧采芝不敢抽送出声,只能往痒肉上按得越发用力,娇躯震颤不已,流了一手的春露。

即墨清一动,她吓得连忙闭眼,手指迅速抽了出来,身下更觉空虚,抽抽得欲绞住些什么。

即墨清狎昵的蹭了蹭萧采芝的脸颊,蒲扇般的眼睫刷过她颤抖的眼皮:“娘子的脸好烫。”

萧采芝一身的火气被撩了出来,只能压抑的喘气。双颊滚烫,浑身都被火燎一样,烧得头脑发昏。

“我……我好热。真的好热。”

萧采芝不甘心的承认。难耐又委屈,没料到几个月来的禁欲,成果竟是这般。蜜穴仿佛生了痒病,深处翻江倒海般的胡乱抽搐,一阵忍过,没消停多久便又是一阵更剧的抖动,蜜液涌流不止,饶是使出万般忍耐都白费。

即便有即墨清看着,萧采芝还忍不住想将手指重新插入,不知羞耻的再去捅捅那些痒肉,教它们别再磨人。

即墨清细细含住她的泪花,柔声宽慰:“不是你的错,交杯酒和桌上的酒均掺了些助兴的料,才会如此。”

萧采芝一愣,回想起来,似乎方才是喝了不少酒,哪里料到成亲时还有这些弯弯绕绕。忽得腿心一热,挤入一根教人心痒的粗硕肉棒,耳边传来善解人意的嗓音,

“娘子不嫌弃的话,可以用它缓解,虽然未经调教,经验尚浅,但……总比手指好用些。”

花唇微颤,自觉的往茎头裹去。萧采芝头昏脑胀的娇哼一声,顾不得被人发现自渎的羞愧了,花唇被肉棒熨得服帖酥软,不住往里吸吮,又想努力推开他,一时间进退两难。

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嗯……”萧采芝努力说给自己听。

但娇躯早已不听使唤,一扭身便让茎头堵住了出水的肉洞,控制不住的往里吸,汩汩蜜液汇到马眼顶端,烫出些淫汁。

萧采芝忍出一身薄汗,媚肉抽动更剧,仅仅用肉棍抵在洞口,都快守不住了。即墨清呼吸一乱,牵起萧采芝的手,细舔纤指沾上的花露,湿热舌尖勾缠指尖,又平添一味助兴的料。

萧采芝咬牙一扭,肥软的肉瓣夹住茎身,饮鸩止渴的磨蹭起来。肉肉相贴的磨了一阵,肉缝间火花四溅,但溅出的唯有越来越烫的春液。换做以前不开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