疯了一样顶弄着深处的宫口,捂着权清总是忍不住呻吟的嘴,猛一挺腰破开宫口插了进去。

权清双腿颤抖,穴道紧得不像话,整个人都蹿出去一节,腿不住回收却被贺睢之分得更开,穴道骤然吸吮,泄了个彻彻底底。

陈慎喝了点酒,迷迷糊糊地睡了一阵,不一会儿又被酒气热得醒来。

雨夜,他模糊听到了隔壁有动静。半晌过后,突然传来一声惊叫,是权清!

他带着醉意去敲隔壁的门,问道:“权清,你怎么了?”

彼时权清刚刚泄了个干净,身体还一抽一抽的,贺睢之还没射,在他穴里轻插慢顶,揉着腰在子宫里搅动。

听见陈慎的声音,权清紧张地夹紧穴,呜咽着往贺睢之怀里躲。

贺睢之却强硬地掐着人的下巴,语气不善:“你的好哥哥关心你来了,还不应一声?”

门外的陈慎又敲,“权清?出什么事了?”

权清直往后躲,想让贺睢之保护他,却被那根性器插得更深,急喘一声,求道:“不要他,不要他,贺睢之才是……哥哥……”

“哥哥……不要他……”

贺睢之才不会这么轻易罢手,他保持着这个姿势,把权清抱起来,如同给小孩把尿似的往门口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