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清头靠在门板上喘息,下一秒就被贺睢之打横抱起,扔在了床上。
贺睢之解开裤子,硬挺的性器弹了出来,低声说:“起来,对墙跪着。”
权清爬起来,跪在墙跟前。这面墙挨着隔壁,另一边就是陈慎那张床,或许隔壁的人正贴着墙根安眠。
在人前挨操的想象,让权清不停地发着抖,逼穴紧夹,淌出一股水液,渴得如同饥饿的小嘴。
贺睢之脱掉上衣,手摸上权清的逼穴。滚烫的胸膛贴着权清的后背,温热的肌肉触感包裹着他。
“全部湿了,好骚,馋得不行了?”
权清可怜巴巴地回头,祈求道:“轻点操,好不好?”
贺睢之轻笑了一声,“不好。”
说着,他的大腿抵着权清往前两步,权清被顶得贴在墙壁上,如同壁虎一般被男人结实的身躯压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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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睢之大腿微张,架着权清的腿无限朝两边分开。
他贴近权清的耳朵,手指尖在逼穴口上下滑动,“听说这个姿势,特别深,能一下子操进宫口。”
“小逼好乖,阴唇自己分开了,想吃大鸡巴了是不是。”
男人捏住阴蒂揉捻,指头顶开阴蒂包皮,抵住硬籽按摩,权清缩着臀上下摆动却怎么也逃不开。
整个人都被贺睢之和墙壁紧紧夹住。两只胳膊被贺睢之拉起来按在头顶的墙面上。
贺睢之腰臀微动,“乖乖,水流得都堵不住了。老公这就喂你吃。”
“看看能插到哪里……”
贺睢之气息微沉,硬如石头的性器顶着穴口慢慢插入。
“呜………老公,慢、慢点……”
“已经很慢了,乖乖。别娇气,放松。”
权清不敢叫,浑身都绷紧了,整个穴都在颤抖着。龟头顶开穴肉,持续往里插入。这个姿势太深,他撅着的屁股被嵌入一根阴茎,深得仿佛要把他捅穿。
“啊………太深了,不行,进不去……”
直到顶到子宫口,贺睢之才放松下来,“全吃进去了,乖乖做得很好。”
“让宝贝爽,别害怕。”
贺睢之两只手分别握住他的手腕按在墙上,胯下大腿分开权清,他被鸡巴顶坐在贺睢之的大腿上。
性器骤然又深了一段,顶着没开的花心,猛烈地操弄起来。
窗外雨声噼啪,雷鸣滚滚,权清却只能听到操穴的啪啪声,穴道里的水不要钱似的流,把两人的胯间都打湿了。
这个姿势插得格外深,轻而易举地斜顶到敏感点,再插到花心,权清没几下就缩着穴高潮了,浑身抽搐着小声叫他。
贺睢之胸膛震动,笑着问:“爽还不好?今天要把乖乖操得尿出来。”
穴道里的肉棒插得更快更深。
“叫人,叫了我就慢一点。”
权清不知道他要自己叫什么,脑袋一片空白,被操傻了似的,只能感觉到穴肉被性器捅开的爽利。
为了得到一点怜悯,嘴里胡乱叫着,叫他老公,又叫贺总,还可怜兮兮地叫他乖乖。
贺睢之一概不应,手伸到前面捂住他的小腹,手掌清晰地感觉到性器戳刺的形状,把肚子都顶得凸出。
小腹的手掌压着性器,穴道顿时缠得更紧,权清惊叫一声,又赶紧咬住嘴唇,细细地喘,下肢颤抖,带着哭腔叫道:“哥哥…哥哥…不行了……太深了呜呜呜呜……肚子都被顶起来了……”
“哥哥,疼我……”
贺睢之愣了一下,顿时更加狠辣地顶着他的穴心,咬牙切齿地说:“欠操!”
他本意就是想听权清叫哥哥,谁让陈慎那个傻逼在他面前炫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