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陈慎被叫走之后,贺睢之双手环胸,眯着眼看向权清,“老实交代。”
权清眼睛睁得大大的,问:“交代什么?”
“哼,自己想!”扔下这句话就大踏步走了,权清追在后面想了一会才反应过来。
“他父亲是妇产科,给我检查过身体,所以他知道……我受了他们家很多照顾,大病小病都找他父亲。所以和陈慎也熟起来了。”
“但我和他什么都没有!清清白白。”
权清竖起几根手指作发誓状。
贺睢之这才满意,捏捏他的脸颊肉,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权清带他回了自己家。房子很小,大约80来平方,有两间卧室,小的那一间就是权清的房间。他很少住,但是里面的陈设没什么改变,衣柜、单人床、书桌,其他的一概没有。
长时间没人打扫,空气里浮动着一股霉味。
贺睢之好奇地在房间里翻翻看看,却一张他小时候的照片都没找到,顿时更心塞了,想也是,不被父母期待的孩子怎么会有照片留存呢。
两个人用了点时间把房间里收拾了一下,躺在权清又窄又小的单人床上,相拥睡了一天。
贺睢之醒来时,权清正坐在床上发呆。目光空洞洞的,里面什么也没有。
没开灯,房间里昏暗中透着死气。贺睢之抱住他的腰,蹭他的脸,问:“怎么了?”
权清这才回神,浅笑着勾住贺睢之的脖子,歪着头看他时像吸人精气存活的魅魔:“没怎么,想做吗?”
贺睢之吻住他,半硬的性器顶着他磨,没一会就彻底硬起来了。
贺睢之勾下他的内裤,抱着人侧躺在被子里,两个半圆嵌套在一起。
权清的穴已经湿漉漉,贺睢之吻着他的后背,顶着他说:“自己扒着。”
权清听话地撅起臀,两只手绕后扒开臀瓣,贺睢之握着龟头顶在逼穴口,慢慢插进去。
穴里骤然被塞满,权清颤了两下,嘴里溢出呻吟。
臀肉被分开,穴口露出得更加彻底,贺睢之挺身插进最深处,直直顶上宫口。
性器在穴内抽插溢出响亮的水声,两个人在黑暗中喘着气,权清偏头索吻,唇舌交缠。
贺睢之操得愈发狠厉,年久失修的单人木床吱呀吱呀地响,床上的被子起伏晃动,昭示着这是一场格外激烈的情事。
“宝贝是不是心情不好。”贺睢之吻着他的肩,性器不知疲倦般在穴里开凿。
权清摇头,止不住地呻吟,“啊嗯……没有、就是想了……”
贺睢之知道他住进来不痛快,卖力地操着流水的逼穴,仿佛要权清把眼泪都从另一个口流出来似的。
被子里都是潮湿的热气,贺睢之猛顶了几十下,没有忍耐,插进宫口射了出来,两个人一起高潮。
急促的喘息都被接吻声掩盖,权清动了动腿想让他出来,却被贺睢之又插进去一点,“不闹你,再含一会。”
权清本身中午就没睡着,这会困意终于反了上来,由着他把性器插在穴里,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芜湖~下章又是幼稚的小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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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睢之趁他睡着,给权清稍微清理下,看他皱着眉马上就要睁眼,连忙停下手,拍拍被子,哄道:“乖乖,睡吧。”
他把权清紧紧抱在怀里,如同冬天取暖的两只熊。
第二天一大早,贺睢之在附近的早餐摊买早餐。大姐热情极了,一个劲儿地瞧他:“长得可真好,我以前没见过你,你是外地来的?”
贺睢之点点头,胡扯道:“嗯,见家长来了。”
“哎哟!真好啊,你女朋友多大了?”
贺睢之来了兴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