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喝醉酒的男人太难缠了,一碗面至少能把贺睢之赶快哄去睡觉。
贺睢之睡饱了,看着权清穿他衣服就想入非非,再说现在是男朋友,他是明媒正娶的!他可以提要求!
贺睢之的手扣着权清的腰上下滑动,把衣服卷起露出一截白净的腰,故作惊讶道:“哇,你的腰好白。”
权清幽幽地看了他一眼,贺睢之假装无事发生一样,热而轻柔的吻从后脖颈蔓延到脸上,权清彻底拿不住刀,手一松,撑在案板上喘息。
“痒……你别亲了,我还要做饭……”
贺睢之在他肩上吮吸出吻痕,又舔舐如同安抚一样,卖乖道:“不做了,太辛苦了。”
权清没好气地说:“被你做更辛苦。”
贺睢之一脸受伤,更密集地亲他的脖颈,手伸进衣服里,在权清的小腹处流连。刚睡醒的人温度炙热,连带着手指都仿佛融了火一样,手指轻轻撩过皮肤,惹得权清颤个不停。
“被我做怎么辛苦?嗯?”
“哈……你说呢……好痒,别摸我了!”
贺睢之才不听,手从权清裤腰伸进去,一把抓住勃起的肉棒揉弄,嘴唇在权清的耳朵上亲吻,咬住耳垂吮吸。
“我不知道,要你告诉我。”
男人的手指在龟头的小眼上来回摩擦刮弄,淌出来的腺液把手指都泡湿了,如同裹了一层糖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