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清两股战战,撑着案板不住下伏,膝盖都快贴在一起,也抵挡不住被摩擦龟头的快感。

贺睢之大拇指快速摩擦了几下马眼,在权清夹紧腿一挺一挺准备射精时,突然停手:“快说,不说不给射。”

权清轻轻挺腰,在贺睢之手上蹭,急得要哭了,只好说:“你、你那么大!每次……每次还顶那么深,那么用力……不光要操前面,还要操后面,还捏……捏我的、我的……”

权清趴着自暴自弃地说:“捏我的……奶头……还有阴蒂,每次都感觉自己快要被操死了……”

贺睢之笑得不行了,又不敢出声,只好抖得像个神经病似的。

恋爱了的权清坦诚得可爱,细数贺睢之一百八十条罪状,在贺睢之耳朵里全是老公好厉害、操得我好爽、老公好大,越听下面翘得越高。

他捏着权清的下巴和他接吻,被压着的男人脸色粉红,轻声哼哼着。身后人的手伸在他裤子里快速撸动那根肉棒,摩擦马眼。

贺睢之松开他的唇,说:“老公是不是每次都把你操得很爽?”

权清趴在岛台上抖个不停,只能点头:“爽……老公太会操了,嗯……要捏……捏奶头,我想射……”

贺睢之另一只手向上,把权清的乳尖按进去,那颗小豆子迅速硬起来,被贺睢之掐住又捏又揉,顶端最敏感的乳孔被指尖顶弄、揉开,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让权清脚趾蜷缩。

“啊………老公、快……要射了……”权清臀部下意识后挺,用饱满的臀肉贴着贺睢之硬起来的鸡巴磨蹭,衣料摩擦的声音如同催情剂一般。

贺睢之被他蹭得呼吸急促,隔着裤子顶他屁股,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,胸口都被他揉成一片红色。

“爽么?想老公操你吗?”贺睢之舔吻他的后颈。

他已经习惯用两个穴高潮了,用手让前面射精的爽意根本比不上用两个穴高潮。他塌下腰,臀部贴着贺睢之的鸡巴左右晃动,求操得意味再明显不过。

两人穿的裤子都是松紧带,这会倒是方便了。贺睢之丝质睡裤拉下来一些,上衣扣子解开下面两颗,露出饱满紧实的腹肌,下面硬挺的鸡巴顶在权清的屁股上。

“只能操一个呢。”

他握着鸡巴根部在两个穴上上下滑动,仿佛在挑选似的,权清已经忍不了了,后穴还要扩张,于是腰塌得更低,把逼穴送了上去,如同发春等待受精的猫,诱人极了。

“插前……前面,射到子宫里……”

小穴翕张,如同婴儿抿着的罪还吐着亮晶晶的淫水,迫不及待想要吃下贺睢之的性器。

贺睢之手指摸到穴口,已经完全湿透了,他勾起嘴角笑了一声:“这么馋?想吃什么,告诉我。”

权清不想理他,试图自己往后撞,却被贺睢之逮住阴蒂狠狠掐了一下,他尖叫一声双腿一颤,穴里涌出一股淫水,正好喷在龟头上。

画面简直淫靡,贺睢之眼睛里积蓄了一场风暴一般黑沉。

贺睢之不再等待,龟头借着淫水的润滑,顶开两片花唇,腰身一顶,破开穴口,插进了甬道里。

馋了太久,穴道里的肉瞬间涌了上来,吸吮着龟头,敏感的神经被刺激,贺睢之也忍不住叹了一声。

“宝贝好紧,放松,老公插深一点。”

权清个子比他矮,每次被贺睢之站立后入都要踮着脚,这次更是两只脚都踮起来,让穴道紧张得如同一个细颈瓶。

贺睢之又粗又大,插进龟头就已经被夹得动弹不得,满头大汗地制服住权清的挣扎颤抖,握着腰坚定地往里顶弄,肉棒破开穴肉一往无前。

“痛不痛,乖乖?”

“胀……贺睢之,你太大了呜呜呜呜,我要撑坏了……好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