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才回……”

话还没说完,贺睢之突然猛踩油门,阴沉的天色里,迈巴赫如同一柄剑似的划破雨幕,男人烦躁地鸣笛,在高速路上闪转腾挪。

权清并不觉得自己哪里有错,如果是自己遇险,他相信贺睢之也不会坐视不理,隐隐有些气闷,赌气不开口了。

两人继续沉默着,原来几个小时的路程,硬生生被他一个多小时就开到了。车子驶入别墅车库,贺睢之径直下车,权清亦步亦趋地跟在他后面。

踏入别墅门,铅灰色的天将暗未暗,雨还没有停,透过客厅的落地窗投射出浓浓的灰色,贺睢之背对他站在落地窗跟前,拿着打火机嗤地点燃一根烟。

权清脱掉鞋子,走到贺睢之的跟前,刚开口准备说些什么。

蓦然间,贺睢之侧过头,右手夹着烟,左手突然钳住权清的脖子,用力一推,猛地将他按在了玻璃上。

脖子被紧紧扼住,权清脸涨得通红,抓着贺睢之的手挣扎,却没能获得半分呼吸的空间。身后突然传来皮带扣解开的声音,裤子瞬间被拽下来。

贺睢之叼着烟,眼睛里是压抑的怒火,单手快速解开皮带。灼热的烟灰掉在权清的后腰处,引得身前的人轻抖。

他眼里的欲色更浓,释放出完全硬挺的性器。

权清头被撞得痛,还有点害怕。没有亲吻、没有拥抱,甚至也没有扩张,心里顿时更委屈了。

贺睢之看着权清的背影,吸了口烟,腰部微沉。硬如石头的顶端顿时把后穴口破开,这里最是紧致,又很难主动分泌淫水,里面略有些干涩,像是一层干燥的海绵摩擦过敏感的龟头。

他急喘一声,艰难地插进去整个龟头,把那个小口撑得泛白反光一般。

没有扩张带来的痛感尖锐极了,权清的肉棒萎靡,眼角沁出泪水。他本能地放松,穴口不再夹那么紧排斥肉棒,但痛意一时半会难以消除。

“嘶……贺、贺睢之!你……你发什么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