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哄人,就先得搞清楚他是什么样的人。虽然那森说他是因为吃醋,但余颂觉得光这点洛桑不应该发这么大火,所以估计也有其他原因。
洛桑这个人,会写字,会画画,会做工艺,骑马射箭样样通,讲话也算幽默吧,更何况长得好看又有钱。
这样的男生自尊心都很强,明明就是为了他才去参加比赛,而且赛前还说过让他仔细看自己,结果他倒好,拍拍屁股跟别人跑了,任谁都会生气。
虽然这气生的时间有点长了,但生气原因尚可理解。余颂想明白后,问人:“你还在不高兴吗?”
洛桑果然说:“我没有不高兴。”
“那你表情为什么这样?”
余颂边说边用两根食指点他的嘴角,洛桑很奇怪地说:“这不是在笑吗?”
“你高兴的时候应该是这么笑,”余颂把他的嘴角往上扬得更深,挤出两个梨涡,随后又把指头往回拉,让嘴唇只比出一点弧度,“不高兴的时候就是这么笑。”
洛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个特征:“真的?”
“真的,”余颂说,“我观察力很好,玩找不同都玩大师难度版本。”
洛桑看他自信的样子,在脑子里想象了下余颂趴在床上盯着手机,看自己的两张照片拼命找不同的样子,扑哧笑出了声。
他一笑,余颂也跟着笑:“你看,现在你这样就是高兴的笑。”
洛桑笑完了,他原本起伏不定的心跳开始有频率的加快速度,他很渴,唯独拥抱能缓解这份不满足。他抱住姆姆,两人摔进柔软的大床。余颂以为他又要做那档子事,就轻轻踢了他一脚,小声说还没洗澡。
洛桑趴在他胸口处,湿着声音用民族语呢喃:“为什么你总能让我变得不像我。”
余颂没听懂:“嗯?”
“没什么,”洛桑把他抱得更紧,“能再多抱会儿吗?”
余颂心想你们往常做这种事从来不问他意愿,怎么今天还转性了?
但他不会不解风情,所以他只是答应对方后,用手轻轻拍了两把洛桑的背,像是在安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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强制爱最矛盾最有趣的地方不就在于:我可以为你去死,但你不许离开我。那森现在还在理解爱,有时候放过和不放手就是刹那间的抉择,后文只是会往后面的选项写下去并一去不复返。
也或许只有这么沉重的爱才可能变成强制爱吧,因为“为你去死”这件事说到底也是单方面意识强加的付出。
不过好怕评论区猜中我的后续剧情,乖乖,你们太聪明了都....
这次更完后,我出门去啦,差不多要休息一周,在这里我打个假条,下下周再来看我们小羊吧^ ^
苹果兔子
再次去往曲县,余颂受到了比上次更加热烈的欢迎。人群挤在车前争着跟他打招呼,其中余颂相对熟悉的白玛和索朗曲珍也来了,两人迎着他下车,一齐上前给他了个温暖的拥抱。
雪顿节的最后一天,夏苏家的亲朋好友们都会团聚在故乡举办酸奶酒宴。余颂昨晚跟洛桑过得很和平,没聊多久就盖被子睡觉,所以在夜里休息得很好,尽管赶了一早上的路,脸色也看起来透着股健康又精神的红润。
白玛调侃他被男人们滋养得不错,余颂看了眼自己的胳膊肉,抖了抖,发现他是比刚结婚的时候稍微胖了点。
吃习惯了,觉也能睡着,体重没再继续下降,所以现在的余颂是比新婚那时候看着更漂亮。白玛的丈夫抱着儿子们过来打招呼,余颂捏了捏他们的手,两个小孩竟然还认识他,乖巧地喊他达娃阿姆。
年龄更小的德吉更精明,伸出双手就要漂亮阿姆抱,余颂把他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