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
“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，”那森看向萨杰，“你二哥射了多少分？”

萨杰正缠着要余颂给他喂汤喝，突然被提问，迟钝地转头：“啊？我二哥的分数，我不清楚啊，知道拿了亚军不就行了？”

“看一眼的事，你怎么会不清楚？”

“二哥比赛的时候我不在。”

那森刚要问他又去哪瞎混，就听见洛桑说：“他跟姆姆去外边逛了，刚好错过比赛。”

那森挑眉，面色严肃：“想逛什么时候不可以，非要在你二哥比赛的时间逛？“

余颂强装镇定地听他们讲话，他很害怕萨杰把他的事全盘托出，因为现在他所面对的人是那森，是整个家里掌权者，是夏苏家威严的代表。萨杰再怎么不正经，也从不敢在那森面前造次。

他努力不让自己显得很紧张，只小口嚼着米饭。他听见萨杰说：“我又不是故意错过的。谁知道比赛进程那么快，我跟哥哥回去时整个比赛都结束了。”

萨杰磨着余颂的手背，像是在无声的安慰。余颂没有因为这个小动作而感到轻松，他为了让话语真实性更高，便自然地加入谈话：“是我觉得赛马场里空气太闷，所以想透会儿气，这都怪我......”

“不怪你。”洛桑冷不丁插话。

他放下筷子，平淡地留下一句“我吃饱了”，端碗放进水池后径直上楼。那森这下才把来龙去脉搞清楚，原来矛盾不是出在他俩身上，问题的根源是余颂。

那森对萨杰说：“你去玩，我跟他单独谈谈。”

“谈什么呀？”

“谈事情。”

萨杰哦了声，恋恋不舍地亲了口姆姆的手，跑楼梯上还要伸颗头下来补充“大哥你可不要欺负人哦”。那森对他点头作为保证，等人离开，他便伸手冲余颂招了两下。

余颂走了两步，那森又说：“走近些。”

被捏着手拉近时，余颂很害怕自己的有隐瞒会被看出来，他总觉得像那森这样厉害的宁玛，真有可能会什么读心术，如果真把他的想法全读出来，那可就糟糕了。

那森让小妻子坐在自己的大腿上，他一只手撑在腰后，另一只手抹掉人脸上沾着的尘粒，抬头看向对方黑黑的双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