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场夜晚比余颂想象中更漫长,他曾期望自己能像初夜那时一样被做到昏过去,起码可以不用再忍受快感过度的刺激,可是洛桑却总能把握合适的度,让他一直保持清醒挨草。
他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干,后穴又肿又疼,脆弱的肠道最后失去原本的紧涩,变成松软的套子,轻松地容纳不停鞭挞的硬棍子。
洛桑喜欢看余颂骑在自己身上,在他被干得满面泪水时吻他的下巴。他用指缝夹着余颂的乳头,小声问他做得爽不爽。
余颂声音喑哑地喊他滚,洛桑就说,你都不爽,那我得更努力才行。
然后又是一轮猛烈的操干。余颂后来被扣着脚踝拉高到耳边,他身体柔韧性好,能被随意摆捏姿势。洛桑顺畅地从上往下插进他的屁股,不厌其烦地又问他爽不爽。
余颂这时吃了苦头,就违心地哭着说,爽,我爽.....
爽就好。洛桑亲他的嘴巴,既然这么爽,那就再多爽几次。
隔日醒来时已经是中午,余颂身边的衣冠禽兽早不知道跑哪儿去了。他全身的骨头像被拆卸过,疼得连翻身都难做到,只能维持趴着的姿势。
除了咬痕和捏痕,下面痛,肚子也痛。余颂用手摸了摸肚子,当神经系统运转正常,双腿间的不适感让他脸色一白。
他把手腿间摸,摸到了一个丝绸手帕的尖,剩余布料都团在穴里。
洛桑在昨晚也草过他前面,所以子宫里也被射过精,他只给余颂擦拭身体,并清理了肠道,但却没有清理女穴。
他竟然含着洛桑射进来的精液含了一夜,而且这是洛桑故意的。
余颂第一反应是想吐,又为自己吃过避孕药而庆幸。他捏住丝帕,想坚持走到厕所再拉扯掉布料,顺便清理身体。
可他根本动不了。余颂想起身,但被操了一整夜,身体无法恢复正常,他现在就像个软绵绵的布娃娃,只能借他人力量行走。
正当余颂为难时,房间被打开了。
那森端煮好的甜茶坐他床边,余颂在他的帮助下终于可以靠床头坐直,两人对视一眼,余颂敏锐地看见了对方眼下的黑眼圈。
失眠了?而且他不用去寺庙吗,怎么还回来吃午饭?
余颂心中有怀疑,但却不准备问。那森看他脸色不好,皱眉问:“不舒服?”
余颂摇摇头,张嘴,那森就吹凉了一勺甜茶喂给了人。
他不愿意把这种私密的事随便讲给别人听,即使那森也是他的丈夫,但在余颂心里不是。他现在只想自己去洗手间,把洛桑在他身上留下的这股情欲的味道再洗洗干净。
余颂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,很快就问:“你可以带我去洗手间吗?”
那森说好,向人伸出手。但余颂没穿衣服,他又不想自己的裸体就这么光明正大被人观看,便犹豫着没立刻抓住对方。
那森看了他一眼,突然明白了什么。
男人背过身,保持着半蹲姿势贴住床,手臂往后。余颂一愣,明白了那森的意思。
被子掀开,羽毛似的小妻子搭上了他的背。那森勾出他的腿弯,低头一看,两条脆生生的白细小腿从后往前伸,以此来保持平衡。
那森倾听妻子的呼吸,他背后贴住的地方是余颂的心脏。
他背着人走,突然说:“洛桑跟我谈了。”
余颂没懂:“.....谈了什么?“
“过年之后,你可以去上学,但如果怀孕,就不能再去了。”
余颂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他想看看那森的表情,以此判断对方说话时的心情,可是他只能看见一个沉默宽厚的后背。
那森背着他没几步就到了洗手间。他告诉余颂他就在门外等,余颂想了很久还是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