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肉壁又被电打的快感刺激。余颂夹紧屁股,翻出眼白,视野短暂暗下去,像要晕倒了。

原本吃不完的肉棒又强硬拱进几厘米,余颂东倒西歪地扶住洛桑的手,他被迫整个坐在洛桑的身上,整个人无处可逃,阴唇贴住腹肌,吐出的粘液濡湿了对方的家居裤。

洛桑躺着欣赏妻子被搞得一塌糊涂的身体,红肿的乳头翘起,乳肉和腰部被掐出明显的红痕。余颂眼圈通红,他一边哽咽,一边想大腿用力坐直。

但他每每抬高一点距离,都被洛桑坏心眼地挺腰往上撞,让余颂硬生生把几把吃得更深。

“啊啊......呜,太......”

“这不是吃得很好嘛。”

洛桑鼓励般扣紧他的双手,浅笑着说:“来,借我的力,弄几下就结束了。”

余颂可怜兮兮地问:“真....的吗?”

洛桑口干舌燥地扯谎:“真的,我就快射了。”

单纯的小羊低头,他咬紧牙关,回想着如何在这种姿势移动腰部,努力挤出点劲儿来抬高屁股,小幅度地试着上下移动。

他每次借力都把胳膊用得像筛子,屁股再怎么也只能挪动几厘米坐下,这种不上不下的玩弄最刺激洛桑本人。他看着余颂一边打嗝一边扭腰,试图用更小的力气抬臀,靠自己完成抽插的过程。

这还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射?

洛桑发出了一声叹息,他的手掌握住两半布丁软肉,扒开穴口后自下往上用力顶。

“不.......呜!停下、停......!!”

余颂被颠得哆哆嗦嗦,他被强行按在海面忍受风浪侵袭,湿热的快感再次充盈肠道,后穴像失禁往外喷水。

他在快要高潮时被梏紧腰,洛桑把湿热的姆姆用力地按在自己身上,这种过于紧密的拥抱更像束缚,余颂在大脑空白时出现幻觉,他以为来到了热带雨林,正被一条蛇紧紧缠住,无法动弹。

洛桑重新扶住他的屁股抬高,阴茎滑出时,湿红的肛口无法闭合,扩着圆洞吐出淫水和白精。

余颂呼吸不顺,他被操到打嗝,一侧头,就看见了洛桑肋骨上的梵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