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屁股,算作提醒。余颂听见洛桑说:“腿分开跪。”
他从洗手台的柜子里取出浴巾垫在人膝盖下,绵软的布料要比冷硬的瓷砖跪着舒服多了。但余颂还是感到一种屈辱感,他保持着跪姿,扭头只能在有限的视线中看见洛桑在拆淋浴头。
他心里越发不安,忍不住问:“要做什么?”
“我不是说过了吗,”洛桑的语气很淡,“给你洗身体。”
水管连接着细小的窄口导管嘴,沐浴露作为软化淋在后背,带着薄茧的指头摸了下褶皱小口,随后戳进去半点。
或许因为洗完澡的人缘故,这个地方的肤质很柔软,轻易就能把指头往里插得更深。余颂又准备回头看情况,某种冰凉的硬物刮着肉壁进入,只留水管的部分在屁股外面。
余颂被这突然的触感激得大腿发抖,当他意识到偏温热的水流开始灌进肚子里时,他闷哼几声,捏紧了洛桑的裤腿要挣扎。
“别动,不然会受伤。”洛桑抚摸着他的后背,感受着掌下人尖薄的骨肉。
余颂只觉得小腹好涨,屁股好酸。水流淌过不断挤压着他身体里的某个器官,传来一连串的抽痛,他的呼吸变得急促,碎音被他挤出喉咙,想通过这样能减缓痛苦。
他忍了几分钟,实在受不了:“停下....好难受.....”
“跟我的节奏呼吸,”洛桑声音温和地捏住他的手,手里动作却没停,“先鼻子吸气,再用嘴巴呼出来。”
他沉迷余颂全身心依靠他的这种时刻,他漂亮的小傻子连呼吸都不会,都必须得有人教他才行。
整个过程接近四十多分钟,直到最后余颂的身体只能排出清水,这才算一切结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