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颂像没了支撑的骨头般全身发软,无法使上劲。他的头发被洗净吹干,洛桑用浴巾包住他全身,像抱小孩一样抱着人。
小妻子疲惫不堪,搂着洛桑的脖子闭眼,尽量避免去回忆自己隐私的部分是如何暴露在男人面前的。
浴室门打开,正巧碰上要回房的萨杰。对方看着洛桑亲着怀里的人,恨得牙痒痒,用民族语恶毒地诅咒:“祝你今晚早泄。”
洛桑嗤笑,故作温柔地说:“期末考加油。”
萨杰:“........”
房门将弟弟的不满隔绝房外,余颂被放进柔软的床垫,他保持着大腿贴肚子的跪趴姿势,以此缓解腹部的不适。
盖在宽大浴巾下的姆姆像一条白色的毛毛虫,蜷缩在床上,只露出一张湿润的脸,惹人怜爱得很。
洛桑亲他的耳朵,低声说:“余颂,看着我。”
余颂迷茫地侧过头看他,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叫了名字。
“你现在需要放松。如果每次做爱的时候都这么紧张,你就无法享受其中。”
“........那该怎么做?”余颂说。
洛桑点点他鼻子:“首先,不要抗拒。”
他凑过去亲吻余颂的唇,余颂没拒绝,试着张开嘴,他感受到自己的舌头被轻轻搅住,清凉的薄荷漱口水的味道灌了进来。
肩膀被扳倒,余颂变成躺在浴巾上的姿势。他被洛桑不停地吻住,粗粝的掌心顺着脖子滑到乳房,虎口和拇指夹住乳头,用指甲刮了两下孕后会出奶的乳孔。
他的动作很轻柔,但很细致。他知道,绵长的接吻会让人荷尔蒙分泌旺盛,使得心情愉快,细胞会被刺激得更兴奋。
“唔.....”
余颂开始觉得热,他刚夹住腿,又被捏住膝盖打开。
洛桑离开他的唇,看了眼他试图藏起来的地方,没忍住笑:“你湿了。”
阴道穴口渗出润意,指头一摸就能扯出道黏液。余颂羞红了脸,他亲眼注视着洛桑用掌心按住阴部,左右推牌似的滑动几下,余颂的小腹收紧,本能地往半空蹬了一脚。
这几天从未碰过的阴茎被握进手心,余颂吸了口冷气。下一秒,洛桑就伸出舌头擦过顶端,舔过茎身往下,含住了两片阴唇。
他偏偏略过最敏感的阴蒂,吮着其他不那么敏感的地方,唇齿咬住中间的肉芽,连尿孔都被舌尖照顾到。手里握住的阴茎被摇晃撸动,指头飞快来回刮动眼口。
余颂被这种不上不下的快感钓得难受,他总觉得洛桑没弄对地方,一种未被满足的陌生渴意顺着小腹升涌,可是阴茎又很难受,洛桑的手磨得他又痒又麻。
他难耐地挪动后背,双腿把洛桑的头夹紧:“别弄了.....”
洛桑微微后退,他看着满脸红晕的余颂,饶有兴味地问:“真的?那我停下来了?”
余颂没说话,小幅度点头算作回答。
洛桑引导道:“说出内心的需求并不可耻,我说过的,你会喜欢上这个夜晚。”
“可是,”余颂的声音很小,前几次的阴影使他对做爱有先入为主的误解,“我不想疼....”
“不会让你太疼。”
这句话像是个保证。洛桑揉着他的大腿,看见余颂咬住下唇,声音如同落叶飘落地面,但在安静的室内足以让他听清。
“.......再用力点。”
“什么?”洛桑故意问。
余颂窘迫地重复了一遍,他实在没勇气再看,只能欲盖弥彰地用手臂遮住眼睛。
“再,用力一点......”
洛桑笑了:“如你所愿。”
可是应答过后,不再是柔软的唇舌附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