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笙蹲下身子躲进角落里,房间里到处都是玻璃碴,门口的路被堵死,她根本没有出去的可能,她蹲下还没到片刻,被人揪着头发,乔笙脑袋像要炸裂一样的痛。
“盛文迟跑了,他娘儿们在这,不扒盛文迟一层皮,今天这女人也活不了。”
乔笙闻到男人身上发出的腥臭味。
乔笙被他拽着出包厢,乔笙紧张的身体跟着颤抖,就连说话也说不利索。
她被押着出包厢的那一刻,乔笙感觉锐利的目光从她身上掠过,拽着她的男人,手上力道又加了一份。
盛文迟被人带着跑了以后包厢里的人都是五伯的,他被护送到门口,林渊池会有看向乔笙,狂风暴雨就要在下一刻爆发,嗜血修罗就是他的另一面。
林渊池眼底猩红,毫不掩饰,抢过手下的棒子指着挟持乔笙的男人。
“你他妈算个男人吗,挟持他马子算什么本事。”
那男人啐了一口,拽着乔笙的手也跟着发抖,林渊池发了狠,他们刚害怕,这可是林渊池的场子。
“没有她盛文迟能出来吗?”
男人说话连底气都没有了。
抢在林渊池的手中转了一圈,再次对准那个男人。
“再不放开,今天老子就把你撂在这!”
男人目光看向身后的五伯,想等身后人的指示。
很显然,林渊池的身份更有威慑力,盛文迟生来就是清白身家,做着生意,外面的女人说不要就能不要了,可林渊池不同,做生意向来果断,要想得的东西势必不会撒手,要是真得罪了,以后商场上寸步难行。
五伯不傻,林渊池急了,门口四下围着的人都剩下林渊池的,今天的事林渊池要是追究起来,他和冲动的保镖都要进警察局,砸了人家那么多东西,哪是轻易就能走的。
“你知道的,我要是不拿个人威胁他,盛文迟可能就要报警了,我是生意人,这种打架斗殴的事儿穿出去,我底下的买卖没法做了。”
林渊池得准头依旧瞄着那个男人,或者说那男人身后的五伯。
“我送你和他们出A市,今天砸我的东西和伤了的人我安置,她归我。”
五伯还在犹豫,林渊池的准头向着旁边稍微挪了一点。
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林渊池。
“我身后的保镖有多少您也看到,要是伤了她,您身边的也别想有一个能跑。一个电话报警,您进去的日子可不能短。”
五伯直着身子,老谋深算的主。
乔笙紧张地看着面前对峙的两人,就在瞬间,乔笙看到林渊池执意要救她,忽然眼前一片漆黑,再然后乔笙就什么都不记得了。
等到她再醒来的时候,浑身酸痛,她回想着昨天晚上的一幕幕,浑身冒着冷汗。
眼前的一切好像见过,乔笙脑袋里嗡的一下,这是临溪路,林渊池的宅子,她头要爆炸了,乔笙按着太阳穴。
忽然杂乱被打断。
“睡够了?”
乔笙心头一紧。
林渊池清冷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,乔笙支着身子四处看,忽然阳台的大落地窗打开,风灌进来,房间的窗帘被吹得四起。
林渊池穿着深色的polo衫,黑色的西裤,从阳台上进来,阳光洒在他的侧身,笑着看向乔笙略显狼狈的模样。
“还真是黏人,睡醒了就四处找我。”
修长挺拔的身材挡住了大半光亮,乔笙有一种紧张禁锢的感觉。
她掀开被子,身上的穿的衣服也不是昨天的,她就知道,是林渊池给换的。
乔笙瞪着眼前的男人。
林渊池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小野猫,刚起床就有脾气,他一边走近,一边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