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在五伯生意上横插一杠,但五伯伤我的人是什么意思?”
盛文迟接过乔笙递来的火机,火花在指尖闪耀,染了一支雪茄。
陈秘从门外推了一个人进来,扑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五伯,救我。”
男人嘴角还染着血迹,滴答滴答地落在昂贵的进口地毯上,晕染进去。
男人进来的那一瞬,五伯的脸瞬间黑了,扑通坐下。
“这是谁啊,盛文迟你别想找个人过来随便糊弄,刚才的事就能过去。”
五伯是见过的世面不少,不过刚才那一瞬,确实露出了马脚。
“不用我说,他自己说。”
乔笙害怕盛文迟生气再去跟人动手,所以两只手一直握着他的左手。
跪在地下的人这才说话,五伯想要阻止也来不及。
盛文迟几个月前在粤地投资了一片地,不是他亲自去的,而是陈秘找的亲信,那片地正好是和五伯的地接有些不愉快,盛文迟的人在粤地当天晚上住的地方被人砸了稀巴烂,大砖头全都砸到了楼上,幸好那天晚上人在外面玩得太晚没回去,不然现在连人都已经没了。
眼下跪着的人就是五伯派去办事的人,是他手底下的得力干将。
“求您救我···”
男人跪在地上磕头,猛地使劲儿,额头上都沾了不少血迹,整张脸看起来很吓人,满脸的血迹,活脱脱像是恐怖片里的鬼。
他抬头正好有一瞬间,乔笙看到全貌,吓得身子不住地颤抖一下。
林渊池余光一直没离开过她,解开手腕的扣子。从沙发上起身,一只手拽着那男人的脑袋。
“你可倒是舍得磕,脏了我的地毯。”
林渊池抬起脚,他脚下的力气可不小,一脚把人踹到了门口,男人嘴角扑哧喷出一口血。
“既然交代完了把人拉出去吧,留在里面晦气。”
林渊池拿起桌上的帕子,擦着白皙的手指。
“五伯,这事儿你可认?”
盛文迟不紧不慢地看向五伯。
那人刚才连时间都说得精准,就连当时在五伯办公室的录音都在。
五伯不说话,明摆着就是不认账,或者没憋着好屁,平静过后的下一秒就是暴风雨。
刚才除了把那个男人狠狠地踹出去,林渊池已经做好了作壁上观的准备,在一旁笑意盎然地看着好戏。
“盛总在A市只手遮天,事情黑白曲折皆由他一人掌控,要是五伯觉得他在故意刁难,我愿意帮五伯接人过来。”
林渊池看热闹不嫌事大,悠闲地靠在沙发上,跷着二郎腿,身上的锐利和狂傲毫不掩饰。
盛文迟的脸色被一层迷雾遮盖着,房间里的烟不知道抽了多少根,盛文迟忽然露出抹不羁的笑:“刚才那么心疼地毯,这会儿就不怕人多了,场子被砸得稀巴烂。”
乔笙能感觉到,林渊池虽然想看热闹,但是矛头直指盛文迟。
“这里还有姑娘家,我是怕那副尊容吓到她们。”
林渊池的目光没有在乔笙身上停留,而是看向那个最近当红的影后,乔笙暗暗的长出口气,不过从她身上闪过的那一瞬,乔笙也是心跳加速。
“呵,林总真是怜香惜玉。”
说着,盛文迟目光虽在看着林渊池,下一秒站起身,瞬间脸色突变,一脚把五伯从沙发上踹翻在地,包厢里顿时乱成一团,也不知道是谁把包厢里的灯关了。
啤酒瓶子砸在人身上,哗啦啦碎一地。
房间里震耳欲聋的枪声,乔笙眼前一片抹黑,盛文迟的保镖带着他们就要往外跑,说门口全都是五伯的人,他们这次失算了。
盛文迟打了五伯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