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彦急的向前凑了凑:
“你就照实说,朕肯定不会怪罪。”
宁咎倒不是担心他怪罪,只是这焦虑症放在现代大家都明白,但是在这里还真是有些不好解释:
“陛下,我看着洛大人时常神色恍惚,疲乏无力,有胸闷,气促的情况,胃口也很差,胃脘满胀,少有食欲,夜间更是经常梦魇缠身。
却又时常乏累又无法入睡,我方才也检查了心脏的情况,听着倒是不像有什么大问题,他也说经常会反复思虑一件事儿。
所以我觉得他的病症不在身上,而是在心上,在我们那里这种病叫焦虑症。”
李彦听着前面那么多的症状时面上都有些空白,他竟然不知道那人身上有这诸般不适。
每一次见到他的时候,瞧着精神也还好,现在想来,恐怕是可以在他面前撑着,而这人在宫中住的这几天,他也没有去见过他。
“这,这病严重吗?”
宁咎又是叹了一口气:
“这焦虑症并不是身上器官的实质性病变,但是却会累及全身,洛月离现在的情况便已经入睡困难,梦魇更是加重了他的状况。
再加上他从前重伤没有补回来的底子,长此以往心肺虚耗,不是长久的事儿,在我们那里严重的焦虑症患者甚至会自杀。”